我奶是村里唯一的巫医。
年过五旬却仍是一副娇媚模样。
我是她养的药女
从小泡在药汤里长大
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最好的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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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窗外恼人的蝉鸣,吵得我难以入眠。
就在此刻院里传来一声焦急的哭喊声。
“二娘,我家男人不行了,您快随我瞧瞧去吧!”
这大嗓门极具辨识度我一下就认出了来人是村东头张屠夫的媳妇。
张屠夫是村里唯一的杀猪匠,承包了村里所有的宰杀牲畜的活,家里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养的媳妇丰乳肥臀,声音又高又尖,夜里冷不丁一听还挺吓人。
左右睡不着我便连忙爬起来看个热闹。
主屋的灯光亮起,我奶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提着一盏红灯笼走了出来。
“走吧!”
哭天抢地的张家媳妇,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快步走到我奶跟前。
我奶是村里唯一的巫医,年过五旬却仍是一副娇媚模样,肤若凝脂,身姿婀娜,瞧着像是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端看她的青春永驻的模样,便足以让村里人信奉,是故但凡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来寻我奶。
她的医术高超至今为止还没她瞧不好的病,但有一点她瞧病向来不许有人在场,更不许我跟着去。
似乎是察觉了我在偷看,她那双漆黑的眸子直直望向我,将我钉在原地,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她的声音似寒潭一般泛着冷意。
“贱丫头少多事,滚回去。”
我连忙合上窗户,“咻”的窜回床上,生怕她进来打我,胆战心惊的同时也恨得咬牙切齿。
巫医不用和村里人一样下地,我奶一向只躲在屋里摆弄些毒虫和药材,一双手养的细皮嫩肉,可打起来人却痛的很。
小时候我受不了泡药浴的苦,哭着求我奶,却被她吊在屋檐上打个半死。
从那以后我便恨上了我奶,经常趁着她上山采药的功夫偷偷进她屋子里寻摸,只等着学有所成弄死这个老妖妇。
只可惜我大字不识几个,偷偷学了这么久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