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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白月光说爱我 一青丹 2100 2025-01-13 11:01

  

“郑家不能散,今日就把你和小谨的婚事定下,也算了却老夫一桩心事”

郑谨便是白桉的表妹,郑诚柏的女儿,也是如今郑家唯一的嫡女,她小白桉两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虽然不懂什么是结婚,但知道能够和桉哥哥一直在一起玩了,因此高高兴兴的点着头答应了。

果然没多久郑才钧就病逝了,朝中无数人对他吏部侍郎的位置虎视眈眈,也有不少结怨的仇家来泼冷水,白亦泽在朝中备受排挤,郑诚柏更是让人揪了错处,一份弹劾奏疏将他赶出了京城。

郑家四散,万千家财被豺狼似的不相干的亲戚们分食,白亦泽带着白桉好不容易守住了这处郑家外宅。

我来到白家时已经过去了三年,这处原本的郑家外宅挂上了白府的匾额,大多数院子已经荒废,一片萧条之景。

我听了几个老仆人的话后心中唏嘘,随即更多的是担心。

这白府已经清贫至此,不知我这多出来的一张嘴他们还受不受的住。

一想到我刚进府时白桉父亲那晦涩不明的神情,我心中更是打鼓,他们该不会再把我赶出去吧?

虽然知晓白桉为人重诺,我还是抽空悄悄的问了他一嘴。

“你怎会这样想?”白桉背脊端正,从成堆的书卷中抬起头看我。

我有些扭捏的绞着手指“我见公子这些日子也没给我安排什么活计,况且府里的条件好像不大宽裕…”

白桉失笑的摇摇头“这倒是怨我了,光顾着读书忘了你,你若不嫌弃,我还缺个伴读书童。至于府里的事,虽然没有滔天富贵但多个丫鬟还是养得起的”

他这番话倒叫我有些羞愧,捡来的小叫花子竟还提这么多要求。

总归我心安理得的留在了白府,因为年龄小又机灵肯干,在府里也算混的不错。

我在白桉身边当了个伴读书童,他没有那些贵公子的通病,我无非是为他研墨铺纸兼顾跑腿,闲暇时他还会教我识字,给我讲许多书中的故事。

果然如白桉所说,白府虽然落魄但我依然每天能吃饱,不管吃的如何,总之跟从前相比这是绝世美味。

我养的胖了许多,也长高了变白了,府里的其他长者看我就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每天都有人来摸摸我的头说长的比昨日又好看了几分。

这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好像突然多出了很多疼我爱我的长辈一样,也只有这时我才会想起,我也还是个孩子。

府里的王婶婶是白桉的乳母,听说她自己的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之后就被郑家相中给白桉做了奶娘。她与白桉感情深厚所以即便后来郑家落魄了也没想过离开。

王婶婶把我当做自己的闺女管教,教我女工,教我规矩,有时犯了错也会毫不留情的骂一顿。

昨日王婶婶教了我新的绣花样子,我从公子那回来就自己在房里琢磨,就着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前的那一点霞光,生涩的摆弄着手里的布料。

“屋里这么暗,仔细伤了眼”王婶婶端了盏油灯,小心翼翼的护着灯芯走到我身旁坐下。

我见状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鼓了鼓嘴将油灯吹灭“婶婶,我不绣了就是,这油灯还是留着给公子读书用”。

若是以前我见都没见过油灯,哪里想得到还能有机会用上,如今白家不景气公子又要刻苦读书,自然是能省则省。

王婶婶满眼慈爱的摸摸我的头,将我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可怜你年纪小却如此懂事,有时我责骂你两句你也莫往心里去”

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婶婶是在教我做事,我分得清好坏”

她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突然道“我越瞧你与小姐越像”

我立即知道她说的小姐正是几年前被贬出京城的郑诚柏的独女,也就是与白桉订亲的表妹郑谨。

因为自我来到白府后,已经不止一次听人这样说了,起先只以为是年岁上的相像,后来说的人多了我也真的好奇起这位郑家小姐了。

我凑近了王婶婶问道“婶婶,到底哪里像?”

“眼睛像,鼻子也有些像”她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尖,笑着道“这是富贵的长相,说明呀你以后能大富大贵”

我知这是王婶婶哄着我的话,但还是开心的跟着她笑。

只是心里越发在意起了这事,所以常问王婶婶“小姐名字里的‘谨’是哪个字?”

王婶婶摇摇头“我可没读过书,哪里知道是什么字啊”

我也只得放弃询问,只是还是时不时能听到郑小姐的事。

听说她离家那年患了重病,又哭又闹的不愿走,最后还是被托上了马车。

王婶婶每次说起这事都要抹上几回眼泪,说小姐命苦,去了那样的偏远寒凉之地。

我知道白家的人都心善,对一个离开这么久的小主人都时刻挂念。

不过由此我也知道了,原来似锦不是前程似锦,而是肖似郑谨。

府里人人都说大概是公子太过思念小姐,才把我带回府里还留在身边当作书童。

不知不觉我心里也默认了这个说法,我早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气运能遇见白桉这样的贵人,只庆幸长了张有用的脸皮。

京城的冬天来的很晚,我第一次穿上了热乎乎的棉袄,王婶婶还给我缝了双厚厚的袜子,外面的寒风如何呼啸都再也吹不进我心里了。

我在白府过的第一个新年很热闹,白桉的父亲和白桉一样是个温和的人,对于我们这些家仆从不苛待反而很放纵,一点没有主人的架子,全府上下一起热闹,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新年。

我还以为这会是所有美好的开始。

第二年春天时白父却病倒了,这病来的突然,让他在家里躺了大半个月,等好起来时原先的官职早让别人顶了去。

郑家原先树下的敌人不少,白父又因为当了郑家赘婿,被朝中诸多文官不耻,现在自然是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偏生没地方去说理,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新任的吏部侍郎随意扔了个芝麻官给白父,俸禄少的可怜,有时故意寻些错处罚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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