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2岁时,我因偷窃之名,被赶出贾府。
意外,让我得到了一本神助的绣工秘籍,
成为了沈府绣庄的一名绣工,
但每天,都担心过去的经历被揭穿。
01
贾府说我偷了镯子,被丫头晴雯用针戳伤双手。
没人听我声辩。
我妈来把我领回家,一路责骂我。
我只是哭,觉得委屈。
领回家后才知道,责骂是最轻地惩罚。
我妈在继父家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如今领回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日子更艰难。
继父是个屠户,下手不是一般地有力。
下工回家就骂我和我妈。
我妈气不过,却只敢把气撒在我身上,于是帮着继父骂我。
他们把所有的劳累,所受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继父有时越骂越气,会用干枝条抽打我。
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皮肉。
一日,他领着同母异父的三妹回来。
三妹才五岁,雇主嫌三妹小,不会干活,干脆让继父领回家养两年再说。
三妹回家来见到我妈和我,笑着跑过来喊我妈和我。
这是我回到这个家,唯一见过的一次笑脸。
晚上,我正抱着三妹睡觉。
继父一股酒气,来到我的床边,拉我出去,用棍子又打我。
从他骂我的话语里听出,他也是受了别人气。
“你一个人是贼,我们一家子都是贼。”
见这光景,三妹大哭,我的余光看见我妈抱着三妹,护着她,缩在墙角。
我眼角瞥见这一刻,心不是一般地痛。
我多希望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是我,然而一次也没有过。
继父还不停手,我妈见打得厉害了,上前拦着继父。
嘴里说:“别打了,别打了,打死还要棺材钱。”
继父倒是因此停了手。
不几日,我被继父卖到了醉花楼。
出门前我妈对我说:“还是去那里好,总好过见到你,就不安心。”
02
到醉花楼后,几乎没出过这个院子。
白天干粗活,晚上老鸨让我学习端茶递水。
要说有些好处的话,那就是我帮着姐姐们做些小活,以及端茶倒水,会得些打赏,打赏有钱有物,我偷偷攒着。
这里也会挨打,比起挨打,我更害怕被关进小黑屋。
刚开始关进来,漆黑一片。
为了避免关小黑屋,我努力学手艺,学厨艺,学各种技能,各种劳作。
然而,终究做的多,也错的多。
渐渐地,关的次数多了,我熟悉了小黑屋。
我熟悉小黑屋的每一块结构,利用小黑屋里堆放的杂物取暖,疗伤。
有时,我也学着用自己打赏得的物件贿赂护院。
每次小黑屋不会关很久,因为老鸨不会放过我这个劳动力。
我发现一个秘密,不敢声张。
小黑屋隔壁是菜窖,我已经挖出了一个很小的洞,我更确信它通往别处。
每次我都把树枝干草以及石板堵住,一直没有人发现。
我瘦小,我相信,不久后我就可以逃出去。
03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穿梭在一桌客人之间,手脚麻利地添酒上菜。
偶尔抬眼,见几位世家公子哥儿迈进醉花楼。
他们刚入座,我便端着酒壶躬身进来,低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脚步匆匆,未留意脚下凸起,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手中酒壶眼看就要打翻。
此时只见一位公子眼疾手快,抬手稳稳扶住我纤细的胳膊,酒壶在他指尖晃了几晃,终是未洒。
我惊恐地抬头,目光撞进一双含着戏谑与打量的眼眸。
刹那间,仿若被灯火灼了眼,慌乱垂下头,脸颊烧得滚烫,嗫嚅着:“公…… 公子恕罪。”
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公子却未松手,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胳膊上因劳作留下的细微伤痕,挑眉笑说:“这小丫头,毛毛躁躁的,酒洒了不打紧,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友人在旁哄笑打趣:“沈兄怜香惜玉了,不过是个粗使丫头,快些松开,莫误了喝酒兴致。”
他这才松开手,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掌心,我心头一颤。
匆忙退至一旁,心犹擂鼓,偷偷抬眸,望向那丰神俊朗的公子。
见他已与旁人谈笑风生,举杯畅饮。
我正准备走出这间屋子,去给别桌上茶。
无意间捡到了一枚玉坠,晶莹剔透,雕工精致,一看便是贵重之物。
兴许是那位公子刚才扶助我时掉的。我还看到玉坠上两个字“墨山”。
正打算进屋还给沈少爷。
屋里的小姐们陪着,看到我进来嫌弃地赶了我出去。
我将玉坠小心翼翼地收好,希望看到沈公子出来间隙还给他。
不一会儿,屋里一阵慌乱,说是沈公子的玉佩找不见了。
我赶紧进屋将玉坠交还给了那位失主公子。
公子见状,感激之余,欲赠予银两以表谢意。
我婉拒,只淡淡一笑,转身离去,心中感到轻松与坦荡。
边上燕姐冷笑的声音:“怎么就在她这里了?”
“沈公子还不知道她呀?… ….”
我只觉得的脸上红得发烧,身体在发抖。我仿佛 有一次说不清楚。
后头,沈兄的目光扫过角落的我,眼底也闪过一抹兴味。
他眼眸深邃似幽潭,却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04
三年后。
老鸨对我说:“坠儿,你也要十五了,这几天跟你燕姐学学打扮打扮。“
我从燕姐那里知道,过两天我就要开始接客了。
一日厨房传来喊我上菜,我匆匆跑到后厨,端起一盆刚炖出锅的乌鸡汤,就要出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