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项目名单中占据了不小的份额。“难道，有人借机进行利益输送？”他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3. 决心与顾虑

　　连续几个夜晚，江凡都在想：国企的钱，是国家的钱，也是纳税人的钱。若真的出现贪腐勾结，他该不该揭露？可一想到自己背后的家境与身份，他又不得不忌惮：一旦惹怒某些利益集团，自己很可能被踢出华宸，甚至难以在行业内再立足。

　　终于，他带着疑问，再次找到赵坤。赵坤听完后，久久沉默：“你要是想揭示黑幕，我支持你。但是结果，会很难。你得做好承受最坏后果的准备。”

　　江凡深吸一口气：“我可以退缩，但我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了视而不见的‘帮凶’。”赵坤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第四章 刺痛利益集团

　　1. 联名上报

　　在多方查证后，江凡发现并非只有他一个人看不惯这些猫腻。公司里有几位年轻同事也怀着激情与正义感，私下里与他交流，说“要不我们联名把这事儿捅到上级纪检去？”江凡虽然担心，但回忆起赵坤的话，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他们连夜整理了一份带有具体证据的报告，指出项目预算中存在明显“重复虚报”和“内外勾结”嫌疑，并列举了外部公司背景与公司内部某些领导的利益链关系。好几个人在报告末尾签了名字，递交至更高层的纪检部门。

　　“管他结果怎样，至少我问心无愧。”江凡疲惫却坦然地说。

　　2. 风暴来袭

　　报告递交后，公司内部顿时风声鹤唳。原本热火朝天的立项流程忽然降温，一些合同被紧急叫停。据说，有领导震怒地质问：“是谁在搞事，敢挖我们墙角？”

　　江凡也隐约听到，一位权力不小的中层在会议上拍桌子：“这群小年轻不懂事，胡说八道！”

　　果然，过不了多久，公司下达通报：经内部核查，“并无确凿证据”表明有人贪腐，只是部分预算存在“流程瑕疵”。为息事宁人，一些项目被低调撤销、暂停处理。可与此同时，签名人却遭到不同程度的问责或压力。

　　江凡首当其冲地被点名批评，理由是“捏造事实、破坏团结”。很快，他就收到了调岗通知，要将他“下派”到远离总部的子公司任职。其他联名者也有人被贬职或排挤。

　　3. 黯然离开

　　在离开总部的那天清晨，江凡收到李明的短信：“兄弟，对不起，我不敢再插手。你自己保重。”他可以理解李明的选择，毕竟多数人都想安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