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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我不想听这些,也不想学这些,可那几个押着我的男人就站在门口,手里的电棍像定时炸弹一样闪着寒光。
“来,你!”讲台上的男人突然指向我,“试试这个台词,记得微笑。”
我愣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快点!别装哑巴!”门口传来呵斥声。
我机械地站起来,喉咙干得像被沙子堵住,声音颤抖:“亲……亲爱的,我最近发现一个不错的……”
“停!”他不耐烦地打断,“你是念经吗?再来!”
“亲爱的……”我的声音更加发抖,连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
“用点感情!”讲台上的男人皱眉,大声训斥,“你在骗你的男朋友,不是在念告示牌!”
我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具会动的空壳。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迫记住了无数的话术,扮演着无数个不同的角色:时而是温柔体贴的“富家女”,时而是成熟干练的“投资顾问”,甚至还假扮过孤苦无依的小镇姑娘。每一个角色都被精心设计,深深挖掘出人性里的软肋和欲望。
我渐渐变成了他们手中的工具,一颗齿轮,一颗被人性最黑暗的欲望驱动的齿轮。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硬板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到彻骨的寒意。我想逃,可逃到哪里?外面有巡逻的人,逃跑失败的人都会被拉到众人面前示众,那些骨头被打断的惨叫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朵里,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有一次,我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哭喊声,那是一个刚来的女孩,声音沙哑得像锈掉的铁片在刮擦:“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妈妈还在家等我……”
“放过你?”一个男人冷笑着回答,“那就多带几个客户进来,再跟我谈放过!”
然后,是沉闷的拳头落在肉体上的声音,混着女孩的惨叫。
我的胃猛地一阵抽搐,差点吐出来。我知道,那个女孩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里,没有人会放过你。
又是一整天的“工作”结束,我坐在角落里,默默看着手里的对话记录。屏幕上,那个被骗得深陷其中的男人正在向我表白,说他愿意为我倾其所有,只求和我在一起。
“哈哈哈,这单成了,奖金别忘了请客!”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脸上带着猥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