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皇帝这心情就跟那烧开的水,翻腾个不停啊。脑海里呀,止不住地浮现出从前和苏婉清相处的那些个美好画面,她那时巧笑嫣然的模样,温柔唤我“陛下”的声音,一桩桩、一件件,跟放电影似的在我眼前晃悠。
可想着想着,心里那愧疚就跟潮水似的涌上来了。朕啊,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轻信了那些个小人的谗言,愣是把她打入了冷宫,让她受了那般委屈呢。皇帝这心啊,就跟被猫抓了似的,难受得紧。
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去,朕定要求得她的原谅,不管怎样,都得把她们母女三人接出那冷宫,往后的日子,定要好好弥补过往的那些过错,让她再过上舒心的日子,也让朕这心里的愧疚能少上几分呐。
这冷宫的路啊,今儿瞧着咋感觉格外长呢,皇帝心急火燎的,只盼着能快点见到她,可又怕见了面,她不肯原谅朕,那朕这满心的盘算,可不就都落了空嘛。
风呼呼地吹着,似是也在催着皇帝快些走,他攥紧了拳头,加快了脚步,只等着到了冷宫,去面对那不知是何局面的一场相见呐。
他终是来到了冷宫前,抬眼望去,那宫门呀,透着一股子破败劲儿,斑驳的漆,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这儿的冷清。
他这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滋味都有了。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抬脚便迈了进去。 一进去,就瞧见苏婉清正坐在床边呢,怀里抱着那两个粉嘟嘟的女儿,她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慈爱,那画面啊,就像一道光,猛地照进他心底,可又刺得他心疼,心尖儿忍不住颤了颤。
苏婉清许是听到了动静,抬眸看向皇帝,那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可转瞬,就又恢复成了冷淡的神色,冷得啊,就像这冷宫的冰窖一般,让皇帝心里一凉。
皇帝赶忙紧走几步上前,脸上堆满了愧疚,看着她,张了张嘴,开口道:“婉清啊,朕这些日子,那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朕当初猪油蒙了心,轻信了那些奸人的谗言,才让你受了这一遭又一遭的委屈呀。”说着,皇帝就伸手想去抱抱那两个女儿,想着亲近亲近。
哪晓得,苏婉清身子一侧,下意识地躲开了,皇帝那手啊,就这么尴尬地悬在半空,收也不是,伸也不是,这场面,一下子就僵住了,连空气里都好似结了冰。
皇帝咬咬牙,很快整理好情绪,一脸恳切地看着她,说道:“婉清,朕此次来,就是想接你们母女三人出这冷宫啊,朕发誓,往后定给你们最好的日子,再不让你们在这冷清地方受苦了,朕是真心悔过了呀。”
可苏婉清就跟那石头似的,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皇帝,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子疏离,缓缓说道:“陛下,这冷宫虽清冷,可我和女儿们在这儿过得自在着呢,不用再去掺和皇宫里那些个乌烟瘴气的是是非非、勾心斗角了。况且,过往那些伤害,那可不是几句道歉就能轻易抹去的呀,陛下还是请回吧。”
皇帝一听,急得直跺脚,连连解释:“婉清,朕是真心的,往后定好好护着你们母女,绝不再让你们受半点儿委屈了,你就信朕这一回吧。”
可苏婉清呀,心意已决,微微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皇帝。皇帝顿时满心失落,像个斗败的公鸡,可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觉得这冷宫的冷啊,都快把皇帝这颗心给冻透了,可皇帝又能咋办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她,盼着她能改了主意呐,唉,这往后的事儿,还指不定咋样呢,皇帝这心里头啊,乱成了一团麻。
见苏婉清那态度,比这冷宫的冰柱子还硬,皇帝心里头那叫一个急呀,寻思着得想法子打动她才成。思来想去,便开始回忆起往昔的事儿来。
那会儿啊,你还是将军府的嫡女呢,在那一场热热闹闹的宫宴上,你身着一身华服,那衣裳的料子在烛光下都泛着光,裙摆上的绣纹精致得很,就跟活了似的。
你呀,巧笑嫣然,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最艳的花,一下子就把我的目光给牢牢吸住了,我那眼睛啊,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挪都挪不开。
宫宴过后,在那花园里头,我们偶然碰着了,四周的花儿都开得正盛,花香在风里打着转儿。我们就那么站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那话匣子一打开,就跟那流水似的,止也止不住,相谈甚欢呐,打从那时候起,我这心里头的情根可就深深地种下了。
再后来呀,你进了宫,成了这后宫之主,刚开头那阵子,我俩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甜蜜恩爱,就跟那蜜里调了油似的,我下了朝就盼着往她宫里去,你见着我也是眉眼含笑,柔情似水的。
可谁能料到呢,这后宫就跟那暗流涌动的深潭似的,争斗从没个停的时候。那些个居心叵测的小人,竟使出那下作的巫蛊之术来陷害她,我当时啊,也是猪油蒙了心,糊涂得很,没能坚定地站在你身边,任由那些脏水往你身上泼,这才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地步,落得你在这冷宫受苦,我在外面悔恨的下场。
皇帝边说着,眼眶就泛红了,声音也忍不住有些哽咽,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深情,就盼着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他这一回呀。
苏婉清静静地听着,我瞧着她那神色,心里想着或许有戏,可没成想,她虽眼中泛起了些许涟漪,到底还是狠下心来,语气凉凉地说:“陛下,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如今我呀,只愿守着女儿们在这冷宫里平淡度日,皇宫里的那些复杂险恶,我是再也不想沾惹了。”
皇帝一听这话,心就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越发焦急无奈了,这可咋办呢?皇帝是真舍不得她和女儿们在这冷宫受苦呀,可她这心意,咋就转不过来呢,皇帝在这儿干着急,却又像那无头的苍蝇,没了主意,只能呆呆地站着,望着她,盼着她能松松口呐,唉,这日子可真难熬哟。
皇帝失魂落魄地从冷宫回了去,那心里头啊,就跟堵了一团乱麻似的,烦闷得很,可一闭眼,苏婉清和那两个女儿的模样就在眼前晃悠,实在是放不下她们呐。思来想去,觉着朝堂上那帮大臣们见多识广,指不定能帮着出出主意,便在朝堂上把想接苏婉清母女出冷宫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嘿,这可不得了呀,就像往那平静的湖面里扔了块大石头,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掀起了轩然大波呢。
那李尚书一听,立马站了出来,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扯着嗓子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那苏婉清可是被打入冷宫的,这事儿天下人都知晓了,如今若贸然接出来,那皇家的威严何在?旁人定会觉得咱朝令夕改,毫无规矩可言呐。再者说,她背后的将军府本就是棵大树,势力可不小,若再让她们得势,这朝堂之上的势力平衡可就全乱套了呀,臣等坚决反对!”说完,还梗着脖子,一副绝不退让的模样。
这边话音刚落,那王侍郎也站了出来,拱手行礼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此次双胞胎公主诞生,那可是咱皇家的大喜事呀。您既然有心弥补过往的过错,把她们母女接出来,那也是彰显皇家的仁慈与宽厚之举嘛。况且,这苏婉清本就是被冤枉的,如今真相大白,理当还她一个清白,让她们母女过上好日子才是呀。”
旁边几位大臣也纷纷点头附和,瞧那架势,也是铁了心站这边了。 这下可好,各方大臣跟那斗鸡似的,你一言我一语,争得脸红脖子粗,那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仿佛都能瞧见那火星子在半空噼里啪啦地冒呢。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大臣们这般争执,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啊。皇帝是真想遵从自己的心意,赶紧把苏婉清母女接出来,让她们脱离那冷宫的苦寒,可这朝堂局势就像那错综复杂的棋局,牵一发而动全身呐,大臣们的意见也不能全然不顾,这可让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真儿是愁煞我也,只盼着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可这法子又哪是那么容易寻的呀,唉,这皇帝当得,可真够闹心的哟。
朝堂上那争议都快把皇帝这脑袋吵炸了,可皇帝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呀,心里就跟扎了根似的,认定了只要自己足够诚恳,总能打动苏婉清那铁打的心肠。
打那起皇帝每日都往冷宫那地儿去,到了门口,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莽撞地进去了,就静静地站在那儿,跟个木桩子似的,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呢。
那冷宫的风啊,呼呼地吹着,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可皇帝也顾不上,心里只盼着苏婉清能瞧见他这诚心,哪怕就看他一眼也好啊。
有时候,皇帝还特意让内务府精心备上些礼物,那可都是花了心思的呀。给苏婉清挑的,都是些珍贵的首饰,什么金镶玉的簪子,那玉通透得跟水似的,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还有那红宝石的耳坠,红得像冬日里最艳的红梅,看着就稀罕。给两个小公主呢,是可爱至极的玩偶,毛茸茸的,那模样别提多招人爱了。
皇帝让宫女太监把这些礼物送进去,眼巴巴地等着,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盼着能听到苏婉清松口的消息。 可每次啊,宫女出来就回皇帝,娘娘把礼物收下了,人却依旧不愿见皇帝,那话就像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把皇帝心里那点儿小火苗浇得灭了大半。
皇帝这心里头失落得呀,就像那秋后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但皇帝不甘心呐,今儿不成,还有明儿,明儿不成,还有后儿,皇帝就日复一日地这么坚持着。
皇帝心想,水滴还能石穿呢,只要他不放弃,总有一天,苏婉清能回心转意,能再对他展露出曾经那温柔的模样,能带着女儿们欢欢喜喜地跟他走出这冷宫呀。
旁人瞧着皇帝,估计都觉得这皇帝当得够憋屈的,可他顾不上那些眼光了,皇帝只知道,他要是丢了苏婉清和女儿们,那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再没个盼头了。
这冷宫的门呐,就像隔着皇帝和她们的一道天堑,可皇帝偏要想法子跨过去,哪怕撞得头破血流,皇帝也认了,只盼着那心软的一日能早点儿到来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皇帝往冷宫跑的事儿啊,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在后宫里传开了。这下可好,那些个妃子们听闻后,心里头就跟那煮开的水,翻腾个不停,各有各的想法喽。
那林婉柔啊,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的,恨得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她原想着把苏婉清打进冷宫,那就是断了翅膀的鸟儿,再翻不出啥花样了,哪晓得如今我对苏婉清这般上心,还心心念念要把她接出来呢。
这下她那危机感“噌”地就冒起来了,在自个儿宫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哼,绝不能让那贱人再得势,得想法子从中作梗才成。”
而苏婉清呢,面对皇帝的软磨硬泡,那真是像那屹立不倒的磐石,死死守着自己的底线。皇帝每次去,要么吃个闭门羹,要么等来几句冷冷的拒绝话,可皇帝还不死心呐。
苏婉清心里明白着呢,这冷宫虽说清冷了些,可好歹平静啊。一旦迈出这冷宫的门,那皇宫里的算计和争斗就跟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似的,躲都躲不开,准会再次把她和女儿们给缠进去,她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们陷入那样的危险境地呀,那是拼了命也要护住的宝贝呢。
皇帝这边求和求到嘴皮都快磨破了,她那边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