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就这么被带走呀,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得争上一争呐。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睛瞪得都快冒火了,声音也因为气愤和着急,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我大声说道:“陛下,这是我的女儿呀,我在那冷宫里,哪怕日子清苦,可也能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的。这皇宫里,看着是繁华无比,可实则处处都是算计,就像那看不见的暗箭,指不定啥时候就射出来了,女儿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您怎能如此强行将她留下呢!”
皇帝却不以为然,眉头一皱,那眼神里满是觉得我过于固执的意思,他依旧梗着脖子,坚持自己的想法,振振有词地说道:“朕贵为皇帝,这皇宫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朕能给女儿提供周全的保护,还能让她在这儿接受最好的教导,日后成为尊贵无比的公主,总好过在那冷宫里受苦受累吧,你莫要再执拗了。”
我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着,哼,你说得倒轻巧,这皇宫里的弯弯绕绕你又怎会全知晓,那些个居心叵测的人,可不会因为她是公主就放过她呀。
当下也顾不上什么了,我提高了嗓门儿,反驳道:“陛下,您可莫要想得太简单了,这皇宫里的人心,可比那深潭还难测,您能时时刻刻守在女儿身边吗?我这当娘的,才是最能护住她的人呐!”
皇帝也来了脾气,脸色一沉,呵斥道:“朕说不行就不行,朕的决定岂容你这般质疑,女儿留在朕这儿,那是最好的安排,你休要再胡搅蛮缠了。”
我俩就这么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当场就激烈地争吵起来了。那气氛,就跟那战场上剑拔弩张的架势似的,仿佛空气中都能擦出火星子来。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纷纷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这战火殃及到自己身上。
小皇子萧逸尘站在一旁,小脸吓得煞白,眼眶泛红,看着父皇和我这般争吵,他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劝解,可又害怕得不敢开口,只能在那儿干着急。
这御花园里呀,原本那欢快的氛围早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到近乎凝固的气氛,那风都好像不敢吹了,花儿草儿也都蔫蔫的,仿佛都被这紧张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可我俩这会儿都红了眼,谁也不肯先让步,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道这场风波要如何才能平息下去呀,唉,真是愁煞人也。
眼瞅着这气氛都快凝成冰疙瘩了,旁边那几个老太监心里直打鼓,可也知道不能就这么看着呀,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劝解了。
一个老太监颤颤巍巍地凑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又惶恐的笑,赶忙说道:“陛下息怒啊,皇后娘娘那也是心疼公主呀,这母女连心,娘娘一时着急也是人之常情。要不,先让公主回冷宫去,待日后再从长计议呀,也好让这事儿缓缓,陛下您看如何?”
另一个宫女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附和着,轻声细语地说:“是啊,皇后娘娘莫要着急了,陛下这也是为了公主好呢,都是为了公主着想,或许可以慢慢商量嘛。”
可这会儿啊,我和萧景恒都跟那犟牛似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和想法里,压根儿就听不进去这些劝解的话呀。我满心都是不能让女儿离开我身边的念头,想着这皇宫里的险恶,那是越想越气,哪还顾得上旁人说啥呢。
萧景恒呢,也死死抱着自己那所谓为女儿好的想法,觉得我就是在胡搅蛮缠,脸色依旧阴沉得很,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就这么僵持在那儿,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皇子萧逸尘在一旁看着,小脸憋得通红,眼眶里的泪珠子直打转,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拉着萧景恒的衣角,带着哭腔说:“父皇,是我不好,我不该偷偷抱走妹妹,我就是想见见妹妹,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您把妹妹还给母后吧,我不想你们吵架了,呜呜……”那哭声在这寂静又紧张的御花园里,显得格外揪心。
皇帝低头看着儿子,那眼神里虽有了一丝动容,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可一想到要把女儿送回冷宫,心里那股子执拗劲儿又上来了,咬了咬牙,只是轻轻拍了拍萧逸尘的肩膀,说道:“逸尘,此事你莫要再管了,回你母妃那儿去吧。”却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这御花园里闹出来的激烈风波呀,就跟那长了翅膀的鸟儿似的,没一会儿工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这下可好,那些个妃子们听闻后,心里头就跟那煮开的水,“咕噜咕噜”翻腾个不停,各自都有着不同的盘算呢。
那林婉柔在自己宫里,刚听了宫女的禀报,先是惊得瞪大了眼,手里的帕子都差点没攥住。可转瞬,她心里就暗喜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算计劲儿,心里想着:“哼,这可真是个天赐的好机会呀,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在她看来,既能让皇帝对苏婉清那贱人越发心生不满,又能凸显出自己儿子的天真单纯,不过就是个误打误撞的毛头小子罢了,这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
当下,她也不含糊,赶忙佯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一边喊着:“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呀,逸尘这孩子可闯大祸了。”
一边带着几个宫女,急匆匆地就往御花园赶去。一路上,她心里头不停地琢磨着等会儿到了皇帝面前,该怎么巧妙地说些话,把这事儿的责任一股脑儿都往苏婉清身上推,最好能说得让皇帝觉得苏婉清就是在无理取闹,那才好呢。
而其他妃子们呢,都抱着那看好戏的心态,在各自的宫殿里,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地悄悄议论着。
这个说:“哟,这下可有热闹瞧了,那苏婉清本就在冷宫待着,还不安生,怕是要再触霉头咯。”
那个接话道:“就是就是,也不知道皇帝会咋处置呢,咱就等着看呗。”
整个后宫啊,就因为这场风波,变得暗流涌动起来了。那看似平静的宫墙里头,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都在偷偷盯着这事儿的发展呢。各方势力也都跟那蛰伏的蛇似的,不动声色,却又时刻留意着局势的变化,就等着瞅准时机,要么上去踩一脚,要么趁机捞点好处,反正谁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宫女太监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连说话都压低了声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卷入这看不见的漩涡里。那风从宫墙的缝隙里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就好像也在为这后宫里即将到来的一场看不见的争斗而呜咽呢,可这争斗到底会朝着啥方向发展呀,谁也说不准,只能等着瞧了,这皇宫里的日子,可真是一刻都不安生哟,处处都透着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劲儿呢。
4
我从御花园那地儿出来,满心都是愤懑与无奈呀,就像那被堵在墙角的困兽,有气却没处撒。萧景恒那强硬的阻拦,就跟一堵铜墙铁壁似的,任我怎么争怎么求,都没法把女儿给带回来。我失落地朝着冷宫走去,那脚步啊,沉得跟灌了铅似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女儿被抱走时的画面,她那小脸蛋上惊恐的模样,就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直哆嗦。我又止不住地担忧,这皇宫里看似繁华,可暗地里的算计多得像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女儿在皇帝身边,万一哪天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给盯上了,遭遇各种未知的危险可咋办呀。
可面对萧景恒那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我这会儿是真真儿没了办法,只能咬着牙,暗自盘算着后续该如何应对了。我心里想着,哼,哪怕再难,我也绝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儿陷入险境,我得想法子把她给弄回我身边来,可这法子又哪是那么容易寻的呢,愁得我呀,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再说那萧景恒,他在我面前倒是表现得极为强硬,可等我转身离开,看着我那落寞又倔强的背影,他心里头呀,也不免泛起了复杂的情绪。其实啊,他对我依旧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只是他那死脑筋,出于对女儿未来生活的考量,想着皇宫里要啥有啥,定能让女儿过得顺风顺水,再加上他身为皇帝那骨子里的固执,才硬是做出了那样的决定。
这会儿呢,他心里也开始纠结了,站在御花园里,眉头紧锁,就像那被难题困住的书生,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呀。他心里明白,我护女心切,我那担忧也不是没道理,可他又拉不下脸来,觉得皇帝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哪能轻易改了呢,只能在那儿来回踱步,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独自徘徊着,陷入了沉思。
那御花园里的花儿呀,在风里轻轻摇曳,仿佛都在叹息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呢,也不知道他这纠结到最后,会不会改了主意,可不管咋样,我是绝不可能轻易罢休的呀,哼,这事儿啊,怕还得接着闹下去咯。
林婉柔听闻御花园里那档子事儿后,心里头那叫一个暗喜呀,就跟捡到了稀世珍宝似的,心里琢磨着,这可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万万不能轻易放过了,可得好好利用利用,让那苏婉清再没翻身的机会才好呢。
当下,林婉柔便把儿子萧逸尘叫到了跟前,一瞧见他,林婉柔先是佯装出生气的模样,皱着眉头,提高了嗓门儿责备道:“你这孩子,也太莽撞了些,怎能私自跑去冷宫抱那小公主呢,你可知道这事儿闹得多严重呀!”
可林婉柔那眼神里呀,却透着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满意,毕竟儿子这无心之举引发的这场风波,那可正合林婉柔心意呢,只要稍加摆弄,就能让苏婉清那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把儿子打发走后,林婉柔便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林婉柔暗中召集了平日里花银子收买的那几个宫女和太监,他们呀,都是些个见钱眼开的主儿。林婉柔坐在那儿,慢悠悠地拿出些财物,一一赏赐给他们,看着他们那眼睛放光的贪婪模样,
林婉柔心里冷笑一声,开口吩咐道:“你们都听好了,拿着赏钱,可得给我把事儿办好了。
去,在宫中各个角落散布些谣言,就说那苏婉清在冷宫中不知用了什么妖术才生下公主,哼,越玄乎越好。再添油加醋地讲讲她平日里在冷宫里的种种‘怪异’举动,比如说什么半夜里有奇怪声响,她还时常对着空气念念有词之类的,反正怎么吓人怎么说,就说她留在公主身边呀,恐对公主不利,会给公主带来灾祸呢。”
那些宫女太监们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嘴里应着:“是,娘娘,您放心,奴才们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说完,便领了赏钱,各自散去了。
好家伙,这之后呀,宫中可就流言四起了。那些个宫人平日里就爱凑在一块儿嚼舌根,如今有了这么个“好料”,更是传得那叫一个起劲。
在这宫道上,在那宫墙角落里,总能瞧见几个宫人凑在一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议论着。
“哎,你们听说了没,那冷宫里的苏婉清呀,怕是个不祥之人呢,生公主都用的妖术呀。”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平日里的举动可怪异了,指不定是被什么邪祟附了身,这要是留在公主身边,那公主可就危险咯。”
原本那些因苏婉清的医术而对她心生敬重的人,听了这些流言,也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和畏惧,看向冷宫方向的眼神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