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不错的气候出走。顾不得欣赏繁华之地,他匆匆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放好行李拔腿就朝公共卫生间奔去。解了手,人也轻松。这才展开闲情逸致的心思,好好领略脚下土地和头顶天空,以及目之所及之处。
第一天他选了一个在自己看来特浪漫的方式游走,沿着靠火车站那条街,一路朝西走,从不进入任何一家店铺,只在门口探看着那些店铺里面和高顶牌子。走累了又沿着来路转回去,路上买了小吃,坐在旅馆房间靠窗的桌椅处,眺望三层楼距离的楼下风光。
熙熙攘攘,风光彩灯,人身在浮华,浮华身后一片漆黑,小文生出感叹: 这里不是夏天,任何四季在这里都会失去光泽,广州自有神奇力量,却仍然被自然淘汰。
一连好几天,小文逛遍了旅馆附近,他有些厌烦,觉得自己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毫无新鲜。直到后来那一天他遇到一个装着录音带的老人。
老人坐在公共长椅上,右手边是自己的瓷器茶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小文坐在他右侧,一老一少,有路人停下喜欢这一幕的,就偷偷拍下来,照片就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留下了千万年不变的意味。
小文跟在老人身后,老人走过去,留下看不见的脚印,小文踏着看不见的脚印,追随上去。
这个夏天小文过得可以用“充足”来形容,他心里满足,物质上也得到充分多的礼物。
回到大豪身边,整个人都是轻飘飘地,还沉入在广州那片云雾里,并没有踏实脚下的小镇泥土。
小文把录音带老人写进了自己的故事里。
虚实结合着写道:
装着录音带的老人叫陈安,已经过了66岁,他爱听录音带,作为伴随着卡式录音带时期成长起来的一代,不管是民乐西乐还是港台通俗歌曲,他都特别喜欢。
陈安是我的第一个忘年交,我告诉他,我是在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出生的小孩,必须在每一个夏天,把自己放逐在路上,留在夏天潮湿闷热蒸汗的空气里。
他显然很喜欢我的说法,用我的话引用自己的话: 我是在秋天霜降时候出生,那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