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唤魂精选章节
砸开铜锁看到的场景......那些红绳不是装饰,是长进肉里的......"
祠堂方向突然爆发出骇人的嚎叫,程雪薇从窗缝窥见七叔公的头颅正在廊柱上撞得血肉模糊。他的后颈钻出三根槐树枝,开满米粒大小的白花。更多村民四肢着地爬向祖宅,月光照出他们空洞的眼窝——那里塞着用朱砂画符的铜钱。
"时辰到了。"族老们的声音重叠成沉闷的回响,程雪薇发现掌心的"逃"字正在渗血。妆台菱花镜里,她的瞳孔泛起蛛网般的红丝,耳后悄然浮现出与棺中新娘相同的青黑色斑痕。
阁楼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混着铁链拖动的脆响。当程雪薇握紧桃木簪转身时,正对上一张被烛火映亮的苍老面容——本该躺在灵床上的母亲,此刻正用空洞的眼窝"望"着她,嘴角咧到耳根。
烛火在母亲嶙峋的指骨间爆出幽绿火星,程雪薇嗅到桃木簪灼烧皮肉特有的焦香。那张布满尸斑的脸突然贴到她颈侧,腐烂的声带挤出沙哑絮语:"雪薇...把眼睛...给娘..."
暗红血雾从母亲空荡的眼眶涌出,程雪薇惊觉自己的视线开始扭曲。阁楼墙壁渗出浓稠黑血,木质纹理里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她踉跄后退时踩到某块松动的地砖,下方竟露出半截青金石雕琢的日晷,晷针正指着戌时三刻——正是此刻祠堂法事开始的时辰。
"当——"祖宅深处的黄铜座钟突然轰鸣,程雪薇看到母亲干瘪的胸腔里钻出槐树嫩枝。那些翠绿藤蔓缠绕着桃木簪,将她拽向阁楼西侧的描金屏风。褪色的绢帛上,三十年前的冥婚场景正在血色月光下蠕动——戴赤金冠的新娘被红绳吊在祠堂
-
重生后,身为真千金我逆风翻盘
小说《重生后,身为真千金我逆风翻盘》的故事讲述了:重生归来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鼓点。林宁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气息微弱,生命的烛火在狂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那些被陷害、被冷落的画面。假千金林晓得意的笑容、父母冷漠的眼神、哥哥们毫不关心的态度,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在她的心上。
-
两世不渡
小说《两世不渡》的故事讲述了:两世不渡我死那日,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我终于可以死了。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女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
寻遍万千,再无一人恰似我
小说《寻遍万千,再无一人恰似我》的故事讲述了:系统告诉我,已经为男主完成99件事。只要再完成一件。就可以回到原世界,复活我真正的爱人。我早已当惯男主的舔狗。他要我把角膜捐给他的白月光,我也毫不犹豫答应。直到手术后,我如约从邮轮跌落黑暗深海。男主却疯了。他寻遍万千,这世间竟再无一人恰似我听到系统的通知,我的心猛地一缩,指尖都开始发抖。我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
哪吒:敖顺是个呆瓜
小说《哪吒:敖顺是个呆瓜》的故事讲述了:“敖顺是个呆瓜。”哪吒坐在城头,晃着脚丫,一脸不屑地嘟囔着。刚经历完魔童闹海的哪吒,本以为日子能消停些,可最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陈塘关的百姓们依旧对哪吒敬畏有加,偶尔几个胆大的孩子凑过来,想跟哪吒玩,又被大人匆匆拉走。“哼,这些人,还是老样子。”哪吒撇撇嘴,从城头一跃而下。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哪吒警觉地握紧火尖枪。
-
血簪蚀月
小说《血簪蚀月》的故事讲述了:暮色像打翻的砚台般在琉璃窗外洇开时,刘璃殇正用驼毛刷清理青铜镜边缘的铜锈。工作台上方悬着的钨丝灯忽然闪烁两下,在镜面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斑,那些纠缠的衔尾蛇纹路仿佛在幽绿锈迹下游动起来。他后颈忽然泛起细密的刺痛,如同被无数双冷血动物的竖瞳注视着。"叮——"镊子坠落在青砖地面的声响惊得他指尖微颤。
-
觉醒大女主,厂花也是花
小说《觉醒大女主,厂花也是花》的故事讲述了:镇工厂里,姜愈正在打螺丝。“姜愈,要不要考虑来我的厂里工作,换换环境?”这是周好第99次伸出橄榄枝,本以为姜愈又会像之前一样无情拒绝。“好啊,是你在北京的工厂吗?待遇怎么样?。”周好意外地看了姜愈一眼,“怎么突然想通了,前天你可是还让我不要痴人说梦的。”姜愈随便扯了个理由:“这边风水克我。”下班还没来得及回家做饭,就被叫到县派出所。
-
虞晚
小说《虞晚》的故事讲述了:我叫虞晚,被困在皇宫深处的冷宫之中。就像一个巨大的囚笼,把我所有的希望都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寒冬腊月,漫天飞雪。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冷宫的庭院里。庭院里一片萧瑟与凄凉,就如对我现在处境的嘲笑。我穿着单薄破旧的衣裳,蜷缩在冷宫的角落里。寒冷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体,我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嘴唇也从原本樱桃般的色泽变得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