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囚徒:撕裂商战后我引爆全球精选章节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攥紧苏棠的手机,指节发白。远处海面上,沈氏集团的货轮正在卸货,起重机吊臂上的狼头徽章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第二章 暗夜集装箱
咸腥的海风裹着柴油味灌进喉咙。
我贴着生锈的集装箱潜行,身后追击者的军靴声在金属甬道间回响。左臂的石膏早在翻越码头围栏时碎裂,此刻正随着跑动不断剐蹭伤口。手机在裤袋发烫,那段录音像块烧红的烙铁。
"B区3号货柜。"
机械女声突然在死寂中炸响,惊得我撞上集装箱棱角。追兵立刻调转方向,脚步声朝着声源围拢——他们带了信号探测器。
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腰带。我摸向腰间,订婚宴上准备的瑞士军刀还在。刀柄刻着我和苏棠的名字,今早她还笑着说我带这个不吉利。
金属碰撞声近在咫尺。我闪身钻进半开的货柜,浓重的橡胶味扑面而来。月光从门缝漏进来,照见堆积如山的汽车轮胎,内壁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
指腹擦过轮胎内侧,细微的颗粒感让我眯起眼。这是沈氏集团上月报关的"高端橡胶原料",报关单还经过我亲手审批。但此刻指腹上的淡蓝色晶体在月光下闪烁,分明是甲基苯丙胺特有的结晶体。
货柜外突然传来西班牙语的咒骂。透过缝隙,我看到追兵掀开风衣,腰间银光乍现。那人转身时,后颈露出半枚狼头纹身——和沈明远私人保镖一模一样的印记。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跳出短信:"往九点钟方向跑,灰色货轮。"
我猫腰从货柜另一侧钻出,海风里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焚香味。这个味道三天前在沈明远办公室闻到过,当时他说是越南客户送的沉香。
身后传来子弹上膛的脆响。我冲向码头边缘,咸涩的海水扑面而来。灰色货轮近在咫尺,甲板上却空无一人。正当我要跃上舷梯时,背后传来破空之声。
剧痛从右肩炸开,子弹冲击力带着我栽进海里。咸水灌入口鼻
-
当深情迟到,爱已成灰
小说《当深情迟到,爱已成灰》的故事讲述了:一场车祸,我摘了一个肾,刚过完周岁宴的儿子却当场死亡。最悲伤抑郁的几个月,总裁老公白天煲汤晚上守夜,人都熬瘦了一圈。可婚后第五年,我却意外听到陆尧和医生的对话。“当年你故意找人开车撞嫂子,移植她的肾脏给苏苒也就算了,可意外害死了孩子,就不怕嫂子发现真相后想不开?”“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可小冉不及时手术就会没命了。
-
墨川无意
小说《墨川无意》的故事讲述了:我曾以为我是京城最幸福的女人。沈墨川宠我入骨,为了救我被山匪打成重伤。直到我听到他和小青梅的对话:“叶婉柔可真蠢,稍微一做戏她就信了。”“过些时日便哄她去给你试药,待药方成了,你的病就有救了。”站在门外的我如坠冰窟。这对奸夫淫妇真打的一手好算盘!我转身策划了一场假死。“小姐,掌柜让我来问您,是否当真要抹去从前的一切?”“是的。
-
逼我退掉高铁票后,你们又哭什么?
小说《逼我退掉高铁票后,你们又哭什么?》的故事讲述了:临近过年,我想带爸妈去旅游。熬了几个通宵抢到高铁票时,我妈却逼我把票退掉。我难过不解:“为什么?”我妈却愤怒大吼:“含钰年底刚被裁员,你却拿了那么多年终奖。”“温言,你想逼死你妹妹吗?”我爸冷脸怪罪:“旅游以后再说,你别在这时候炫耀!”他们护着毫无血缘的养女,却对我口出恶言。我痛苦地闭上眼。“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
偏心母亲
小说《偏心母亲》的故事讲述了:偏心母亲高考结束后,妹妹落榜了,我是省状元。可妈妈依旧把妹妹夸上了天。她还克扣我的奖学金,全都给了妹妹。妹妹拿着我的钱,日日去会所“偶遇”京圈太子爷。可她不知道,那人只是京圈太子爷的司机。真正的京圈太子爷成了我的跟班,整天想把我拐到他的公司。可后来,母亲将我卖给老光棍,他为了救我失手杀了人,锒铛入狱。
-
青梅为贫困生向全班举报我
小说《青梅为贫困生向全班举报我》的故事讲述了:人人都觉得我和青梅宋虞是一对。直到她喜欢上了隔壁班的贫困生。我家破产申请贫困生那天,宋虞公开在班级群举报了我。“就因为我喜欢的是贫困生,你就也要当贫困生?”“可你再怎么装,也比不上宸阳一根手指。”我沉默不语,五天后跟着家里卖了房子抵债,离开了这里。......晚上回家打开手机。班级群消息显示99+。
-
月离圆缺不复还
小说《月离圆缺不复还》的故事讲述了:“等十四日后诛仙台结界重置,跳下去,等待你的便是魂飞魄散,熬过百年才能转世,且永世为凡胎,再无成仙可能。”看守诛仙台的灵慧真人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江月离回头看了眼远方高高隐在云端深处的秋霜殿,又摸了摸自己蓬松雪白的狐狸耳朵。眼里几分犹豫最终变得坚定。“嗯,我想好了。”灵慧真人深深注视着眼前的小狐仙良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
打脸公司的空降主管
小说《打脸公司的空降主管》的故事讲述了:公司空降的关系户主管一声不响抢走了我的功劳,还诬陷我是对家公司的奸细。我拿出他偷我设计稿的监控,反倒被领导指责小题大做开除。我将监控发到分公司群,得到的却是公司的追责通告。“他可是总公司副总裁的儿子!你斗不过的,还是乖乖赔钱吧!”我报警理论,却被关系户带人打断了右手,再也画不出稿子。我泪眼看着残废的右手,终于打通了那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