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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拉链缓缓打开，苏棠的面容完整地暴露在月光下，她颈侧的紫红色淤痕呈现出标准的手术钳形状。
"呼吸机维持了四十八小时生命体征。"林深将平板电脑递给我，监控视频显示苏棠在车祸当晚就被送进手术室，"真正致死的是颈动脉注射的空气针。"
视频突然晃动，穿白大褂的男人转身时，露出左手缺失的小指——沈明远的私人医生徐朗。我握紧解剖台边缘，想起三年前父亲猝死时，徐朗也是急救组成员。
林深突然将某段音频拖进声纹分析软件："听听这个。"经降噪处理的背景音里，有规律的"嘀嗒"声逐渐清晰——这正是父亲最珍爱的古董座钟的走时声，而那座钟应该早就随老宅焚毁。
"你父亲去世前两周，沈氏收购了他抗癌药专利。"林深调出尘封的股权转让书，"但他在签约当天突然更改受益人，把文氏集团49%股权转给慈善基金会。"
解剖刀突然从我手中滑落。记忆闪回到父亲书房着火的深夜，沈明远扶着我肩膀说"节哀"，他的沉香袖口掠过鼻尖，和码头那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太平间门突然被撞开，穿防护服的杀手端着麻醉枪现身。林深甩出电磁脉冲手雷，所有灯光应声熄灭。我背起苏棠的尸体撞开应急通道，听到他在身后喊："去翡翠公馆！2058房有你要的真相！"
在横穿地下车库时，冷冻车尾部的集团LOGO让我瞳孔骤缩。那不是沈氏集团的标志，而是属于二十年前突然解散的东亚生物科技协会——父亲生前担任过副会长。
第五章 致命账簿
翡翠公馆2058房的智能锁虹膜认证通过时，我后颈渗出冷汗。这是苏棠名下的秘密公寓，而系统显然早已录入我的生物信息。
当保险柜里的黑匣子启动全息投影，苏棠的虚拟影像浮现的瞬间，我终于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