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比不上一个外人随口说的话吗？” “我知道哥哥疼爱霍燕，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难过啊。” “今天这场闹剧，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想我们牛家？” “哥哥想清楚了吗？” 牛欣衍沉默了。 我叹口气：“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闹得太难看，哥哥也别为难我了。” 说完，我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泪水，回了房间。

第四章重生反击：校园的对峙

门刚关上，我就憋不住笑了。 牛欣衍是个弟控。 我跟他吵架，从来都是越吵越近，从没见外过。 这次也是一样。 牛欣衍想清楚了，霍燕就是个外来客，而我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所以他信我了。 第二天上学，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霸凌霍燕。 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教室外面。 霍燕不敢反抗，只敢哭着喊疼。 我笑了：“这就喊疼了？我还有的是手段没使出来呢。” 霍燕不喊了，她红着眼睛瞪我。 我乐了：“这个眼神不错，再坚持一下，放学请你喝奶茶。” 霍燕气得直哭。 我挑眉：“不喜欢奶茶？那咖啡也行。” 霍燕咬牙切齿：“牛欣敏，你别太过分。” 我故作惊讶：“哇，你会说话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个人，我还以为你只是个物件呢。” 霍燕气得身体发抖。 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放松，我只是和你闹着玩而已。” 霍燕说：“闹着玩？你把我的头往厕所里按，这叫闹着玩？” 我点点头：“对啊。” 霍燕更气了。 我眨眨眼：“不然你以为，我是真的讨厌你？” 霍燕愣住了。 我说：“我是真的讨厌你啊。” 霍燕气得不行，转身就走。 我拦住她：“别走别走，你还没道歉呢。” 霍燕咬牙切齿：“对不起。” 我不满意：“没有诚意。” 霍燕深吸一口气：“对不起，行了吧？” 我还是不满意：“不行。” 霍燕说：“你还想怎么样？” 我说：“给我磕个头，叫声姑奶奶，我就原谅你。” 霍燕炸了：“牛欣敏，你别太过分！” 我耸耸肩：“那就没得谈了。” 霍燕气冲冲地离开了。 下午，霍燕的老师找我了。 原因无她，霍燕投诉我霸凌她。 老师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唧唧把昨天生日晚宴上的事重复了一遍。 顺便把霍燕造谣我的事也说了一下。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把医院开的抑郁症诊断证明拿出来了。 老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最后反过来安慰了我一番。 朱茜不理解：“既然不是你霸凌霍燕，那她为什么告你霸凌她？” 我眨眨眼：“可能我是个坏女人吧。” 朱茜不解。 我继续解释：“我家里很有钱，瞧不上她家里穷，所以就成了霸凌者。” 朱茜明白了：“那你不霸凌我，你霸凌我我还穷得没钱吃饭呢。” 好吧，这丫头还真是人间清醒。 晚上回家，霍燕又来了。 这回她哭哭啼啼跑到了我妈面前，说我霸凌她，不让她参加校庆典礼的钢琴独奏表演。 我妈耐着性子听完，温声告诉她：“欣敏也参加了表演，她也是主角之一。” 霍燕不哭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冲她挑眉：“别着急啊，还有半个月呢，急什么？” 霍燕脸色有点不好看。 她知道我在故意针对她。 可她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因为我爸已经知道了她是我哥资助的贫困生，还把她骂了一顿。 霍燕被我爸妈厌弃了。 不过没关系，厌弃我的人，迟早会后悔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想办法折腾霍燕。 不是把她的作业藏起来，就是把她桌子里放的吃的拿走。 要不就把她的头发绑在椅子上，或者是在大冬天用冷水浇在她的凳子上。

第五章梧桐树下：李湛的质问

反正是怎么幼稚怎么来，怎么让她难受怎么来。 霍燕找我理论，我就说：“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就是诽谤。” 霍燕快气死了。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月，终于到了校庆典礼的日子。 霍燕是最后一个节目钢琴独奏，我是倒数第二个节目古典舞。 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半个月，自费请老师，买演出服和道具，还拉上了班上不少有兴趣的女生，组成了一个群体古典舞。 为的就是把霍燕的钢琴独奏显得单薄。 她拿不到特招名额，怎么进入演艺圈？ 进不了演艺圈，怎么和李湛相遇？ 不让我痛快，那大家都别想痛快。 霍燕在牛欣衍面前哭了。 牛欣衍不放心地拦下了我。 “欣敏，校庆典礼是一回事，你不要闹了。” 我眨眨眼：“我没有闹啊。” 牛欣衍叹口气：“欣敏，你和霍燕不一样，她没见过世面，但你什么大场面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