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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薅住。
混乱之下,我一眼望见远处缓缓升起的令旗。
黑色旗帜上,金线绣着大大的‘萧’字,旁边还有一朵洁白的姜荷花。
这不是我送给萧衍的香囊上的图案吗?
一个月前,我无意中遇到萧衍。
他胳膊被人砍伤,还被人下了情毒,在夜色掩盖下逃到尼姑庵,混乱中闯进我的房间。
若不与女子欢好,便会筋脉爆裂而死,我被迫与他一夜温存。
萧衍醒后,当着佛祖的面和我拜堂,结为夫妇,发誓永不负我。
他说战事紧急,必须赶紧回去坐镇后方,要我等他回来娶我。
我便取下自己的香囊,在姜荷花旁又绣了一个萧字,送他做定情信物。
“萧衍是你们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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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反手又给了我一耳光,嘴角瞬间流出血。
“小贱货,新帝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我常年生活在山中,对山下的事从不过问。
只在出去买菜时,隐隐听小贩们议论过,匈奴在边境烧杀抢掠,肆意欺辱我国子民。
先帝年事已高,闻听消息又急又怒,竟然驾崩而去。
一直隐姓埋名在军中历练的太子,匆匆在军营中登基,率兵北上,亲征匈奴。
如今大获全胜,正在赶回京中的路上。
原来萧衍,就是那位刚刚登基的新帝!
他说过,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
“我是萧衍拜过堂的妻子,是大昭的皇后,你们岂敢动我?!”
那些人愣了一下,随后爆发出狂笑。
“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皇后?”
“新帝早就和我家将军情投意合,看见外面令旗上那朵姜荷花没有?那是新帝特意让人绣上去的,因为我们将军姓姜,他要以江山为聘,和我们将军共享天下,凭你这烂货也敢攀诬帝后?”
我拼命摇头:
“不是的,那朵姜荷花是我为他绣的,我的名字就叫姜荷!”
因为我叫姜荷,又常年用姜荷花礼佛,所以特意绣在荷包上。
男人一脚踹到我胸口,我整个人被踹飞出去,痛地蜷缩起身子。
“那又怎么样?世上叫姜荷的多了,新帝放着我们家金尊玉贵的将军不娶,娶你个婊子?”
“副将军,这小娘们就是看不上咱们这群当兵的,想回去伺候那些娘炮二世祖。”
“要我说,她还有几分姿色,万一让新帝瞧见真看上了,将军得砍了咱们,可不能让她乱跑。”
副将露出阴恻恻地笑容,走过来薅住我的头发,逼我抬起头。
“要不是老子在前线杀敌,你们这些婊子还能好好活到现在?居然还敢嫌弃老子。”
“既然你的腿这么不老实,那老子就告诉你,那些不听话乱跑的俘虏,都是什么下场。”
他让人抬起我,把我的一条腿架在凳子上,狠狠踩了下来。
骨骼断裂的声音伴着我的惨叫,响彻整个军营。
为了方便行军,军靴下都特制了铁钉。
尖锐的钉子扎进肉里,整条腿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脸色惨白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