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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私设刑堂,欺压良民,虐待皇后,萧衍知道了绝不会饶了你们,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副将随手抄起桌上的镇纸,用力砸到我嘴上,鲜血顿时横流。
“老子让你叭叭,一会儿就把你这臭嘴缝起来!”
正让人把我另一条腿也抬起时,帐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怒意:
“都瞎吵吵什么,找死吗?!”
副将赶紧走出去,谄媚道:
“将军,您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本将军正伺候萧哥哥休息,就不够你们这群蠢货吵的了,整个军营都听得见,知道的是在玩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杀猪。”
“您不知道,这娘们性子烈得很,属下正在调教她,吵着您和皇上了,属下知罪。”
将军?
是姜婉!
我吐出血沫,忍着嘴上的剧痛,拼命大喊:
“姐姐!是我!我是姜荷!你快救救我啊!”
没想到外面的人影只是顿了顿,并没有进来。
紧接着就是姜婉冷漠的声音:
“还不给我把她嘴堵上,皇上最不喜欢军中征妓,要是让他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
“人既然给你们弄来了,就好好犒劳犒劳弟兄们,玩儿死了,直接扔到乱葬岗喂狗,总之,绝不能让皇上看见,脏了皇上的眼睛,明白吗?”
我彻底呆住了,姐姐肯定听见了我的呼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副将掀开帐帘,给旁边的士兵使了个脸色。
一个士兵立马脱下乌黑恶臭的袜子,塞进了我嘴里。
帐外多了一道冷如冰玉的声音:
“姜婉,你们在做什么?”
3我心中一喜,这个声音,是萧衍,萧衍来了!
“萧哥哥,你醒啦?没事,林副将他们抓到了一个女匈奴,像是奸细,正在审问呢。”
“可朕刚刚似乎听见,她喊你姐姐?”
“萧哥哥,你听错了,匈奴怎么会说我国的语言呢。”
我努力想呼唤他的名字,可嘴里被塞了恶心的鞋套,双手被士兵死死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衍的声音顿时冷了下去:
“匈奴狗竟敢串通军中的人给朕下药,害朕险些丢了性命,林副将既懂匈奴语,那就好好审问,用多少酷刑都没关系,务必让她交代出内鬼是谁。”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眼中流下两行热泪,萧衍,你若知道里面的人是我,还会让他们用酷刑吗?
林副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又大又长的钢针和鱼线。
袜子被拿走,我惊恐地看向他: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将军说你太吵,打扰皇上清净,要我把你的嘴好好缝起来。”
说完,不顾我的挣扎,让人掰住我的头,用穿好鱼线的钢针硬生生扎进了我的双唇。
连痛都无法发出声音。
缝好后,他嫌弃地将手上的血擦到我脸上,在我脖子上套上狗链,拖着我去了牛圈。
“老子现在要去准备晚上的庆功宴,你给我好好在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