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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能认出我……”
可我的哀求,换来的是他们的嘲讽:
“行了,你不就是攀上少族长大赚一笔吗?”
“真是痴心妄想!少族长要娶也得娶黄花大闺女,怎么会要你这个生了孩子的破烂货!”
他说着,将快要熄灭的烟头从嘴里拿出来,狞笑着就往我身上按。
“啊——”我发出痛苦地惨叫声,拼命求饶。
可在场的男人们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纷纷开始用烟头烫我。
甚至还将烟头塞到我手里,逼着我自己烫自己。
我反抗,他们就指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儿:
“怎么,你不烫你自己,是想让我烫你女儿吗?”
“我烫!我烫!”我立刻不再反抗,颤抖着手将一大把烟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烟草味混着皮肉烧焦的香味,疼痛使我几乎窒息,一时间,死狗一样抽搐着。
“行了行了,”终于,我连烟头都握不住时,一个年长一点的男人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马上还得祭神呢,别玩死了。”
其他人也玩累了,意兴阑珊地收了手。
我却又想到一件事,努力抓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衣角:
“我同事们呢,我堂姐?他们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大力拍了拍我的脸,狞笑:
“堂姐?不会是那个绿衣大波浪吧?实话跟你说,就是她把你卖过来的,收了我足足一百万的古董呢!”
什么?是堂姐把我卖了?
这怎么可能呢?从小到大,我和堂姐都亲密无间。
她比我大三岁,毕业后,就嫁给了一个小老板,生了一个儿子,生活很是优渥。
而我大学毕业后,却成了个未婚先孕的单亲妈妈,很难找到工作,是她挺身而出,给我做了担保,我才得以进入她所在的这家公司,并且凭借着能力步步高升。
短短几年内,就跟在公司干了快十年的堂姐,平起平坐,一起竞争分区经理的职位了。
出于对堂姐的感激,我本想直接让给她。
又是她,鼓励我公平竞争,因此赢得了我和全公司的真心敬重。
这么好的堂姐,怎么会……
一滴泪从我脸上滑落,我胡乱擦去,依然抓着那男人不放:
“我真的是霍白要找的女人……你们要是不信,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可话音未落,这男人就狠狠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我惨叫一声,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臭娘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就是想拿电话报警吗!”
说着,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而这时,年幼的女儿再也忍耐不住,哭着扑到我身上,试图保护我:“你们这些坏人,不要打我妈妈!”
“哟,差点忘了你了。”
男人提着女儿的头发,将她甩开,然后解开皮带,劈头盖脸就朝她打去。
“不,不要!”
我发出撕心裂肺地痛呼,用尽全身力气挡在女儿面前。
这时,我听到一个男人大叫:
“少族长好像听到什么风声,带着人过来了!”
屋里的男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