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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苦做饭,还想着给你们滋补身子,你们居然去吐掉了?!”
“很好,以后三餐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再伺候你们!”
言毕也不管他们作何反应,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此时天色已黑,我提着灯笼来到城东有名的南风馆。
楼阁内灯火辉煌,暗香浮动,丝竹之音混杂着调笑声不断传来。
此时,一身穿华袍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色惶惶的老鸨。
“张老板请息怒,沈哥儿他是今天才来上工的,不太懂规矩,请您大人有大量......”
男子冷冷哼了一声,语气净是嘲弄。
“第一天上工?上次那个宋哥儿你也是这样说的。我看他们那媚态倒是熟稔得很,你是想说贵楼的小倌都无师自通不成?”
老鸨脸上厚重的妆容几乎裂开,但仍努力维持笑容。
“这......过几天我再去竞拍几个哥儿,保证是个雏儿,到时首先伺候您,给您赔罪如何?”
说话间还小心翼翼拉着对方衣袖。
“不必了!花嬷嬷你都不看看你这是第几次糊弄我?你好自为之吧!”
男子冷着脸挣开衣袖,拂袖离去,留下老鸨在原地凌乱。
我站在不远处看了一场好戏,嘴角笑意渐浓。
敢情这位张老板喜好南风,还执着于良家子。巧了,我家中不就正好有一位。
思及这里,我快步追上中年男子。
“张老板请留步!”
张老板脚步一顿,疑惑转头看向我。
“这位小娘子,你唤我何事?”
“听闻张老板在寻找新哥儿,我家正好有一名。”我巧笑倩兮,压低声音,“而且是一名读书人,白净周正,不知你意下如何?”
言毕,我满意地看着他瞳孔中精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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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东回家后,两个孩子已经入睡,曾文彬坐在厅里,看见我进来立刻不悦蹙眉。
“雪娘,大晚上的你就丢下孩子跑出去,成何体统!”
我正眼也懒得看他,径自倒水洗漱。
“那又如何?你都说辰儿病重了,你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总不能我们一家子等着完蛋吧?”
“我大晚上外出还不是想去找个活计赚钱。谁像你本事没多少,脾气倒不小,一天到晚只会动动嘴皮子,一文钱都赚不回来,还想典当自己妻子。”
“你——!”
曾文彬被我数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大概觉得和妇人计较有失斯文,气鼓鼓去了曾曦辰的卧室睡觉。
我独自睡到天亮,醒来神清气爽。
门外双胞胎姐弟叫嚷肚子饿的声音传来,曾文彬气急败坏推开房门。
“洛冬雪!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孩子们都饿坏了,你还不起来准备早饭?”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眼巴巴看着我的姐弟俩,心里毫无波澜。
一群白眼狼而已,我才不会再当冤大头伺候他们。
“曾文彬,你是读书读傻了吗?我昨天就说过不会再给你们做饭,你们要么挨饿,要么自己解决。”
随后我快步离开家门,丢下身后目瞪口呆的三人。
我一边咬着昨晚镇上买回来的烙饼,一边来到后院喂鸡。
一贯精神抖数的公鸡,此刻居然像母鸡一样老老实实蹲在草垛上。
我快速咽下嘴里的烙饼,走过去查看。
见我走近,公鸡趾高气昂地咯咯咯几声,扑棱着翅膀走开。
我定睛一看,手里的半个烙饼差点没能拿稳。
公鸡蹲过的草垛上,赫然放着两个鸡蛋,个头比平时的还要大。我家公鸡居然会下蛋了?
电光火石间,我联想到自己头上怪异的云状物,还有公鸡昨天吞掉云状物的事。
所以我头上的是好孕光环,甚至能令公鸡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