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作用极快，且毒发时间大约在午夜。
李川环顾四周，发现了几个细节：
• 桌上放着一个未盖上的调色盘，颜料似乎被打翻，颜色混杂在一起。
• 窗户开了一条缝，但窗台上并无泥土痕迹或攀爬的迹象。
• 地面散落着几片镜子的碎片，但破损的形状和她手中握着的镜片并不吻合。
“周婉儿生前对谁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李川问在场的助手宋阳。
宋阳低着头，声音颤抖：“她最近很紧张，说有人在威胁她。可我问是谁，她只说‘有些事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们是谁？”
宋阳摇了摇头，没再开口。
李川站在画作前，久久凝视着《镜中迷雾》。画中的镜子碎裂处隐约映出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密码，又像是某种暗示。他低声说道：“看来，她知道自己会出事。”
“这到底是谋杀，还是她自己在呼救？”他自言自语。
空气中回荡着雨声，似乎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第二章：嫌疑人
清晨的雨停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湿冷的气息。李川回到事务所，点燃一支烟，开始整理从现场带回的记录和线索。他需要找到所有与周婉儿有关的人，了解她生前的生活轨迹。
1. 宋阳：忠心的助手，还是伪装者？
宋阳是第一个被李川约见的人。他神色疲惫，面色苍白，似乎一夜未眠。
“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宋阳在画室的一角低声说道，“我从大学毕业就开始跟着她了，看着她一步步成为知名画家。可最近，她变了。”
“怎么变了？”李川问道。
“她总是很焦虑，对着镜子发呆，有时候半夜还会把我叫起来，说她的画不对劲，要改。”宋阳低头盯着地面，双手紧紧握着，“而且，她开始提到一些奇怪的人，像是买家、旧朋友，甚至提到她的前夫。”
李川盯着他，语气平静：“案发前，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宋阳显得有些紧张：“是，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工作室的。当时她让我去拿一份快递，说是很重要的文件。我回来时，发现她锁了门，我也没多想，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