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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些红肿,盈盈泛起水光,只见一张一合的微喘着气。
你说:“梅梅,你怎么了。”你从那场连绵的吻中回过神来,不免更加担心我。
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反而是把你带入了下一场热烈:
“顾爱景,我想要你。”
软绵绵的似是带着勾引。
可你听见这话便更加的清醒,神情严肃,认真的捧着我红霞似的脸颊,那是我印象中你第2次叫了我的全名:
“悦梅,你想清楚,我们还没有成婚,等我们成了婚好不好。”
“你爱我吗?爱我就要了我。”
你看着我眼中的盈盈桃花春色,做下了你此生最后悔的决定:
“我爱你,梅梅,只要你欢喜,那就什么都依你。我爱你。”
你便把我抱进了房中。
一夜荒唐旖旎,昨夜我好似从天边升起又跌入云端,起起伏伏、水声连绵。
我欢愉的抱住你,我爱你。
但在这欢愉中也藏匿着某种交织着的痛楚与悲愁。
我在第2日的晌午才缓慢下了床,身体好似被打乱重组,腰肢酸痛。
我看着镜中旖旎的春色,雪白的肌肤开出了几朵红艳的雪梅,盈盈一握的细腰有几道绯红的掌印,纤细的脖颈也点上了几朵梅花。
远看美而不可方物,近看只想把人抱在怀中,然后……
经过这次,我们的感情愈加炽热缠绵,愈加深扎在心中无法割舍,我想应早日离开才是,他会找到更好的良人。
而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没人会不去索要,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温柔。而你我的爱景你就能做到,一度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该说离别的时候了,我无法面对你,匆匆的收拾好了我的衣物便离开了,我在线上与你说了离别。
这是相遇更加的眷恋,它助长了我的贪婪,所以在离别时便愈加的痛彻心扉。
在无数个疼痛难忍的夜里我总在想你想你是否在怪我,怪我的不辞而别,然后恨上我,但想的太多,一时忘了你是个多么温柔的人。
但离别的太仓促,都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印象,总归是要怪罪我一点的。
所以我便更不想见到你,这让我的罪恶无处遁形。
又是几周,我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只能靠插入血管的针头续命。
病房里安静的要命,我这几天格外的嗜睡,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