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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我则拼命往里冲,诡异的产生了一个安全距离。
我知道被拽出去肯定是要死的。
我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单元门被我关上了,他们被关在了门外,只留下了几只断了的手臂掉在地上。
还没到一楼的位置我就后悔了。
楼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了下来,他们行走时发出的声音和嘴里的吼叫声跟门外追来的丧尸一模一样。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后有追兵,前有堵截,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楼右侧的门打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将我拽了进去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我躬着身子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人。
老人的身板笔直,站在那就让人觉得有安全感,我猜他当年一定是当过兵的。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妇人,她的头发不长,烫了小卷卷,跟小绵羊一样。
我觉得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想想也是,我出门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在偶尔见过两次也不稀奇,毕竟楼上楼下住着。
我就住在上边的六楼。
老人紧张的看着猫眼外的情况。
我突然发觉哪里好想不对,刚才那个姑娘呢?
我的手上早已没有了她的温度,而我却后知后觉。
“大爷,刚才跟我一起的姑娘呢?”
老人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半晌才缓缓说道:“那个姑娘死了。”
“不可能!刚才她一直拽着我的胳膊,怎么会死了呢?”我的音量不知不觉间也大了起来。
老人不再言语,指着窗户的位置,示意我过去看一眼。
我快步走到窗前,果然在楼下看到了她,就在还没进楼道的位置,她的眼睛被一层白色薄膜笼罩,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压抑。
老人告诉我,这次病毒是全国性的,以后尽量不要出门,国家会尽快研制出治疗病毒的疫苗……
我没有心思听下去,满脑子都是那个姑娘的身影。
告别老人,趁着楼道里没有了动静,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锁好防盗门,我把自己关在卧室,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那个姑娘的音容笑貌还在我的眼前回荡,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具没有意识的丧尸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