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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的打击甚至超过了我对丧尸本身的恐惧。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门外似乎有敲门声。
我的心再次紧绷起来。
敲门的声音很诡异,不像正常人敲门那样用手指敲几下,门外的东西在用手掌拍。
而且能听到每次拍门后手掌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贴着门滑动一段距离。
我不想理睬,这个时间根本不会有人来我家。
外边除了人还能有什么?
拍门的人好似不知疲倦,只要我不开门就要一直拍下去。
我实在觉得心烦气躁,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眼睛顺着猫眼看了过去。
外边什么也看不到,白茫茫的一片。
猫眼被堵住了?
我好奇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就看到之前的姑娘穿着那身白色的睡衣站在门口,手上竖着一把刀,眼神木讷,嘴角却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看着我。
白色的瞳孔让我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猫眼,岂不是说……
刚才我们仅隔着一道门。
后背一阵凉意顺着脊椎骨直冲我的大脑皮层。
我死死的顶住门,随着一声闷响,门被关上,手指按在锁门的按钮上。
机械的锁门声响起,我的心也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我的身子瘫软下去,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我转身回屋,躲进暖和的被窝。
只有这里能让我感觉一丝丝的安全感。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我的身边好似总有动静。
我侧过身子,脑袋从被窝中慢慢的探出。
我看到我的身旁躺着一个影子,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身上的衣服是白色的。
恐惧的情绪再次占据整个身体,我想开灯,身体却动不了丝毫。
她缓缓的转过身,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她的眼睛如死鱼一般……
2
我忽然惊醒,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抹掉脸上的汗。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做噩梦了?”身旁的女人脸上满是担忧,摸了摸我的额头。
“总算是退烧了,咱们家的退烧药就剩一粒了,这是什么年头啊,买个退烧药都买不到。”
我的意识总算清醒,这才想起身边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她叫柳依,是一名幼师。
初中我们就认识了,大二那年在一起的,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