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手机响了，是周默发来的定位： "我到了，在咖啡厅等你。"

　　我笑了笑，是时候让这场戏热闹起来了。

　　5

　　深夜的咖啡厅里只剩下我和周默。

　　"所以，"他推了推眼镜，"你的意思是，小晴是丁墨安排的？"

　　我点头："不仅是小晴。" 打开电脑，调出监控视频。

　　"这是上周四，丁墨来找你讨论项目的时候。"

　　画面里，丁墨趁周默去洗手间，熟练地破解他的电脑密码。

　　周默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打翻咖啡。

　　"还有这个。"我切换到另一段录音。

　　是丁墨和小晴的对话： "他什么时候能做完？"

　　"再有两周。"

　　"很好，记得多拍点视频......"

　　"放心，我们每次见面我都在录。"

　　周默脸色发白："他们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你觉得呢？"

　　"我的研究..."他攥紧拳头。

　　"不只是研究，"我打断他，"你知道章敏吗？"

　　他愣了一下："不认识。"

　　"智能家居项目的创始人，"我说，"两年前跳楼身亡。"

　　他皱眉："这和丁墨有什么关系？"

　　我打开一个视频。

　　监控显示，章敏走进丁墨的办公室，一小时后冲出来，第二天就从公司大楼跳下去了。

　　"猜猜他们谈了什么？"我问。

　　周默沉默。

　　我打开章敏生前最后的微信记录： "求求你放过我..."

　　"我已经把专利给你了..."

　　"为什么还要..."

　　消息石沉大海，第二天，章敏就死了。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我笑了笑。

　　"他死后，丁墨在追悼会上哭得最伤心。"

　　"说章敏是他最好的朋友。"

　　"还设立了一个创业基金。"

　　"专门资助像章敏这样的创业者。"

　　周默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还有李文博，"我继续说，"量化交易的天才。"

　　"精神病院里躺了三年。"

　　"郑小凡，人工智能专家。"

　　"现在还在坐牢，因为他'偷窃'了公司的机密。"

　　我看着周默： "你发现规律了吗？"

　　"每个人都是天才。"

　　"每个人都和丁墨是'好朋友'。"

　　"每个人最后都..."

　　"够了！"周默站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靠在椅背上： "想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颓然坐下："那我该怎么办？"

　　我笑了："反击啊。"

　　从包里拿出U盘： "这里有我搜集的所有证据。"

　　"监控、录音、转账记录。"

　　"只要你愿意作证..."

　　"不行！"他猛地摇头，"这些都不够..."

　　"当然不够，"我打断他，"但足够他睡不着觉了。"

　　周默愣住："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就是要让你知道，让你害怕，让你防备。这样丁墨的计划就会出现纰漏。"

　　"你想让我当诱饵？"他瞪大眼睛。

　　我摇头："不，我要让你当猎人。"

　　拿出手机给他看： "这是丁墨的行程表，每周二下午，他都会和一个叫杨志的人见面，猜猜杨志是谁？"

　　"谁？"

　　"私家侦探，"我说，"专门帮有钱人搜集把柄的那种，你说，如果他的电脑里有那些受害者的资料..."

　　周默眼睛亮了："你是说..."

　　"没错，"我笑了，"现在轮到我们布局了。"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问："为什么帮我？"

　　我站起身，拍拍他肩膀： "因为我也是条狗啊，不过是条，会反咬的狗。"

　　走出咖啡厅，夜色正浓。 手机震动，是沈倩发来消息： "见过周默了？"

　　我回复："嗯，聊得很愉快。"

　　她隔了很久才回：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着打字： "陪你们玩啊，不是你们最爱玩捉迷藏吗？这次，我们玩个大的。"

　　关掉手机，我看着漆黑的夜空。

　　6

　　丁墨最近很烦躁。

　　他的社交圈开始出现裂痕，投资圈的朋友突然疏远，一些合作方无故取消项目。

　　而这一切都要从上周的酒局说起。

　　那天他喝多了，硬要我给他挡酒，我一杯接一杯灌下去，最后醉得站不稳。

　　他搂着我的肩膀大笑： "郝兄弟够义气！"

　　我趴在桌上，口齿不清： "丁...丁总，你真好..." "比那些坏人好多了..."

　　他来了兴趣："什么坏人？"

　　我摇头晃脑："就是...就是那些说你坏话的人..."

　　"谁说我坏话？"他声音沉了下来。

　　我打了个酒嗝： "李总...说你不是好东西..."

　　"还有王总...说你最近很奇怪..."

　　"张总更过分...说你背后阴人..."

　　丁墨的表情变得阴郁。

　　我继续装醉： "但我不信！"

　　"丁总对我最好了..."

　　"他们都是坏人！"

　　第二天我跟他道歉，说自己喝多了胡说八道。

　　他笑着说没事。

　　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