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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可理喻!都是女性,你这样造小仪的黄谣,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冷眼以对:“齐总,你家里的狗没拴好朝我乱叫,我不打回去,难道要让她来咬我一口吗?”
“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狂犬疫苗。”
说完,我瞪了他们一眼,准备离开。
却被齐砚猛地拉住了手臂。
他怒目圆睁,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纪知予,你凭什么骂人?道歉!”
“齐砚,我骂的是人吗?我凭什么道歉?你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而不是来对着我破防。”
我甩开他的手,嫌弃地擦了擦被他拉过的地方。
我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齐砚面色一沉,冷冷地说:“好,很好。希望你一直这么硬气。”
说完,他松开了手,带着江仪离去。
江仪得意地挽上他的胳膊,还不忘回头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既幼稚又可笑。
但显然,有人乐在其中。
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4.
晚上,我完成洗漱后,便坐下来画我准备比赛的设计稿。
正当我沉浸在创作的世界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江仪发来的一条视频消息。
我犹豫了一下,本想直接忽视,手指却不小心滑动了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我爸的声音,他在说着一些让我心寒的话。
“小齐啊,这全是我女儿的错,她现在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她说离婚不过是气话,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作为她爸爸,我最了解她,这孩子从小就这样,烦人得很……”
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我的伤疤揭开,展示给外人看?
原生家庭的问题是我心中的隐痛,是我努力想要逃避的。
很多关于这些的细节,我甚至都没对齐砚提起过。
江仪只是发了个视频,但我已能想象到她那得意的嘴脸。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手脚冰冷地颤抖着。
等我回过神来,视频已经结束了。
我慌忙起身,抓起手机就往外走,想要去找江仪问个明白。
走进电梯时,我无意间瞥见镜子中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试着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上了出租车,司机师傅看了我一眼,同情地说:“小姑娘,别太难过了。”
我默默点头,一个劲儿地擦眼泪,直到下车时才轻声说了句“谢谢”。
是啊,我该学会放下,学会接受这一切。
有这样的父母,或许对我来说,他们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匆忙赶到齐砚家。
一进门就撞见一对正准备向齐砚下跪的夫妻,旁边还站着幸灾乐祸的齐砚。
我脸色一暗,快步上前,一把将我爸即将弯下的身体扶起,质问:“你要干什么?”
我爸见到我,仿佛找到了依靠,紧抓我的手说:
“你来得正好,快给小齐道个歉,这事确实是你错了,道歉不丢脸。”
他边说边推我,想让我低头。
齐砚则是一脸严肃,淡淡地说:“不用跟我道歉,跟江仪道个歉吧,毕竟她才是被指责的那个。”
“对对对,快给江小姐说声对不起。”我妈拉着我去向江仪道歉。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甩开她的手,大声喊道:“够了!”
我妈被我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