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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让我脸往哪儿搁?”
“别说了,你现在就跟我去找小齐,给他道歉,等他原谅你了,我们再重新安排婚礼。”
我被他的话气得够呛,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依然坚定地告诉她:
“我再跟你们说一遍,我和齐砚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也打定了主意要跟他离婚。”
“无论你们同意不同意,都没关系,我只是通知你们而已。”
我妈同样固执己见,坚持要我道歉。
我厌烦至极,又一次提起行李,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3.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周围熟悉的环境在情绪的波动中变得朦胧。
齐砚是我的学长,上学时我和他没多少交集,反而在毕业典礼的时候才有交集。
彼时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而他是往届的优秀学生作为嘉宾回来参加毕业典礼的。
毕业典礼结束后,他主动要了我的联系方式,他散发着成熟男性的独特魅力,尽管偶尔不解风情,但也不至于让人扫兴。
他喜欢游泳,而我却是个旱鸭子。
为了跟上他的步伐,我偷偷地学习游泳,从不敢下水到后来敢把救生圈扔掉游几圈。
终于,我学会了游泳,满心期待能与他一起享受游泳的乐趣。
但他每次都以“你刚学会,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是一直在泳池边会扫兴”为由拒绝了我。
可他转头却耐心地教起了江仪,还常常约着她一起去游泳馆。
这让我感到失落和不满,我们因此争执过多次。
起初,他还会安慰我,但渐渐地,他变得不耐烦。
“纪知予,你差不多得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尽管受到无端的指责,但因为深爱着他,我选择了隐忍。
在感情里,总有一方会付出更多,既然他不擅长表达,那我就来承担这份责任。
久而久之,这种付出成了我的习惯,而他也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只是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为什么这么难以实现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哽咽,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
家里充满了不愉快,所以在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我只能暂时住在酒店里。
幸好,我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它成了我混乱生活中的一丝慰藉。
情绪平复后的次日,我如常来到公司上班。
会议结束后,我正准备投入工作,经理便领着一个娇俏的女孩进了办公室。
她笑容满面,亲切地与办公室里的每个人打招呼,当她望向我时,笑容更加灿烂:“知予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见到是江仪,我心中虽略有波澜,但表面仍保持着平静。
她是新来的同事,经理亲自陪同介绍,显然她有着特殊的身份背景。
我并未立即回应她的热情,而她也不介意,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下午下班时分,我刚走到公司门口,江仪便迎了上来。
她笑着说:“砚哥哥一会儿来接我,不介意的话,知予姐姐也一起吧?”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用,我和你们不顺路。”
江仪似乎有些惊讶,但仍保持着笑容:“知予姐,你还在为那次我们一起住酒店的事情介意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在意嘛。”
我冷冷一笑:
“你玩的乱就别扯上我,你喜欢跟谁暧昧也不关我的事,你少用你的道德批判我。”
话音刚落,我隐约感到背后有不善的目光。
转头一看,齐砚正大步走来,脸色阴沉。
“我以为你会反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