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打扰你们。”
她皱着眉头观察着我的脸色,似乎在一探真假,缓了缓才说,
“随便……”
她话还没说完,高利垚抱着狂吠不已的狗凑了上来,带着十足的恶意说道,
“芊芊,狗狗好像很怕何秋,让他留在屋子里狗狗一定会不自在的。”
“要不然……让他今晚住外面吧?”
我瞳孔紧缩。
柳芊拧着眉看向狂吠的狗,沉下脸来冷冰冰说,
“自己出去,别逼我赶人。刚才你没回来狗狗都好好的,你一回来就一直叫唤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问题?!”
高利垚耻笑着添油加醋的拱火,“何秋,我知道今天是你们十周年纪念日,你费心尽力想要芊芊陪你。可是狗狗生日一年才一次,就委屈你一下好吗?”
他用十周年纪念日和他的狗生日来相比,是个人都能意识到哪一个重要。
可柳芊是个特例,她不爱我,所以我在她那里连高利垚的狗都比不上。
她眼中是滚滚怒火,语气是命令,话语是威胁。
“出去!别逼我动手!”
我久站着腹部又传来剧烈拉扯的疼痛感,额头涔涔冒出冷汗。
伸出手拉住柳芊的衣角,艰涩地乞求道,
“明天我就走……外面太冷了,我身体真的不舒服……柳芊,求你了别赶我走……”
柳芊不为所动,她耳中只有狗的狂吠声。
突然,她发狠猛地攥住我的衣领往外扯。
我毫无反抗之力瘫坐在地上,被她生拉硬扯到门边。
柳芊利落地开门将我扔到门外,厌恶地放下话,
“外面冷更适合让你好好想想,你怎么敢对我提出要求的?!”
砰一大声门被重重甩上,我像是垃圾一样丢在门外,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
寒风呼啸刮着我的脸,我一点点费力地爬起来,顶着寒风往火车站走去。
4.
我独自买了车票前往上海。
到站后第一件事,我就去了一趟医院。
在医院查出急性阑尾炎时,我还抱了一丝幻想认为柳芊不会那么绝情连纪念日都会忘。
可是我忘了,上辈子她能陪我过这个纪念日是我苦苦哀求来的。
动了手术之后,又发了两天高烧才彻底病愈。
出院之后,我去了外贸商铺找了周雅兴。
见到我来,她惊喜又意外。
“何秋,你怎么来了?”
我将与柳芊的事情告诉了她,还跟她说了未来准备留在上海的打算。
周雅兴激动地请我吃了饭,还将我在上海的住宿给安排好。
周雅兴是我的大学同学,在大学时就暗戳戳对我有过示好。
只是我当时无心恋爱,只想完成学业找到一份好工作。
上辈子何氏公司能成立,周雅兴默默帮了我很多。
是临死之前,我才看到她在三十年前给我写的情书。
那封信被柳芊随意丢在了抽屉里,还让我少和周雅兴联系,她这个人不安好心。
我写了一封信给柳芊,通知她有时间给我回信,我回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毕竟她已经怀上高利垚的孩子了,更应该想回到他身边才对。
之后的日子,我和周雅兴一起跑起了外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