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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对我探花郎夫君一见倾心,将我推下悬崖。
我绝望地自高处坠落。
夫君嫌我这个糟糠妻,说我是他仕途中的绊脚石。
儿子也对我百般讽刺:“全身脏兮兮的,你才不配做我娘!”
父子围着郡主团团转,不再看我一眼。
若我死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吧。
头剧烈地疼痛,一段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
原来我是失踪于民间的当今皇上唯一的公主。
后来我与父皇相认,嫁给了青梅竹马,有了乖巧懂事的女儿。
父子俩与我再次见面,后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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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曦玉三岁生辰,父皇为她大设宫宴。
邀朝中大臣及家眷入宫赴宴。
去宴会的路上我见到了陆子修。
他震惊:“你怎么在这!”
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
“这些年你去哪了?”
他快步上前拦住我。
我冷眼看他,“你认错人了。”
他步步相逼,“是不是你攀上了高枝,就不敢认我了?”
“也让大家都看看,让你勾搭的高枝也看看,你是我睡过的女人,给我生过孩子!”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子修,五年未见,你还是如此势利啊!”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跟个泼夫一样,丢不丢人?”
戳到了陆子修的痛处,他瞪着眼看我。
我脑海中往事一一浮现。
那年我头受重伤失了记忆,被陆子修救下。
日久生情。
我们便以天地为证,拜堂成了亲。
为了让他专心备考,他的生活起居我都亲力亲为。
后来我有了身孕。
他劝我打掉。
“昭昭,我现在全力备考,实在无力养孩子。”
“等我中了举,给我生八个都成。”
他端起一碗堕胎药往我嘴里送。
我哭着连连摇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子修,他是个小生命啊!他可是你亲生骨肉,你怎么狠心……”
我趁他迟疑,打翻了堕胎药。
他一巴掌扇了过来。
“这药是花钱买来的!”
我被扇倒在床上,看着他拂袖而去。
我轻轻抚摸微微隆起的腹部。
我想着等他中了举有了钱,一切都会好起来。
2
留下这个孩子后,生活比我想得更难。
孕后期愈发的瞌睡,常常绣着绣着绣品就睡过去。
陆子修沉浸书海,两耳不闻窗外事。
我大着肚子愈发不方便给他端洗脚水。
腰也常常痛得直不起来。
我卖绣品回来的路上,突如其来下了一场滂沱大雨。
刚走进家院,路积满了雨水,又湿又滑。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我惊慌地大喊:“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