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相信技术上的问题难不倒白总。作为投资人,我更关注的是蜂鸟项目的盈利水平。”
老霍:“是是是林总,就国内的无人机来说,蜂鸟在声噪和续航这两方面算不上最优秀,但绝对是上游水准。”
林典:“蜂鸟最大的问题是造价太高。新产品入市的定价通常有两种形式,一是撇脂一是渗透。像无人机这一类高精尖电子产品一般采用撇脂法。”
我:“林总说得没错,我们在定价时也是采用了撇脂法,即一开始定高价,随着产品迭代更新,价格逐渐下调。”
林典:“白总的金融常识还是牢固的。”
呵,我的金融常识,不都是你教的么。
林典:“所以白总应该很清楚,以蜂鸟的成本,定价必然很高,至少和大J科创最新一代的无人机同等价位,否则蜂鸟只能赔本。”
他说的没错,我们的定价的确是参考大J。
林典:“那么问题来了,同样的价格,消费者为什么不选品牌知名度极高,且消费者评价良好的大J,而去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出品的蜂鸟?”
林典问完,直勾勾地看进我的眼睛,仿佛在等一个答案。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慌。
转头向老霍求助,老霍脸上写着“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林典敲了敲桌子,对他带来的人说道:“给大家5分钟时间,5分钟后投票。”
我整理了一下鬓边的碎发,尽量让自己淡定:“不好意思,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一瘸一拐地出了会议室,余光瞥见林典跟了上来。
他落后我半个身位,就在我左侧方的位置,贴得很近。
手臂被扶助,林典掌心的温度隔着衬衫我也能感受到。
大概是看我走路不顺溜,特意扶我一把。
若是平时,我也许能云淡风轻地说一声谢谢。
可命运偏偏让我们在这样的情境下重逢,他刚刚还把蜂鸟说得不名一文。
那是我和老霍赌上全部身家的心血,即便他说的都对,我还是忍不住情绪上头。
拐个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我一把将林典的手甩开。
我压低了声音:“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林大少爷,你放着林家硕大的家业不管不顾,跑去高盛体验民间疾苦么?”
林典眉头紧拧:“小白......”
我听他这样喊,鼻子猛的一酸。
那是曾经我们相爱时,他专属的昵称。
“别叫我小白!”我压着嗓子低吼,语声里带了哭腔:“蜂鸟是我的心血,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蜂鸟是你的心血。”
“那你为什么要说它没有投资价值?”
我明白我此时的表现一点也不职业。
但我面对林典,向来没法保持冷静。
林典看着我,轻叹一声:“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呢。”
我别过头去没说话,眼里蓄起雾气。
“小白,你还爱我吗?”
我心尖儿颤了颤。
林典靠近我,似是想帮我整理鬓边的碎发。
我往后一退整个人靠到墙上,动作太大扯到崴伤的脚踝,痛得倒吸几口凉气。
林典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贴上来。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此时脑子犯浑,根本不想好好说话。
“我过得好不好,与你何干?”
林典轻笑一声:“你这模样,像极了当初是我绿了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又气又恼,口不择言:“对啊,是我绿了你,那是因为......”
下半句话被林典的唇堵了回去。
靠,他居然强吻我。
我将他推开:“怎么,林总是想潜规则我么。可以,只要你肯投蜂鸟......”
林典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抓着我的手举过头顶。
“白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当然有啊,此时此刻还跳得飞快。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里,有压抑的痛楚和疯狂。
“你弄疼我了!”
手腕上的力道非但没松,反而掐得更紧。
他的手掌抚上我的胸,掌心的温度隔着衬衫传来,我老脸一红。
“流氓!你给我松开!”
林典的额头抵上我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