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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照常出摊儿卖包子,来了个阿娜多姿的女人,边哭边喊老公。
她手里还牵着条大黑狗,直往我怀里拱。
「许麦,求你跟我回去吧,我是你老婆。」
第二天,我刚出摊儿,又来了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边哭边喊哥。
「哥,求你跟我回去吧,我是你弟弟。」
我叹口气,失忆一年,总算有人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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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在我包子摊儿前哭半天了,来来回回就一句话,她是我老婆,求我跟她回去。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条大黑狗,现在蹲在我脚边儿,留着口水。
我总感觉这狗跟我挺亲的,于是随手扔给它一个肉包子,大黑狗吃的嘎吱嘎吱,开心的不得了。
我转头看向光彩亮丽的女人,问:「你到底是谁啊?」
「许麦,我是清酌啊,鹿清酌,我们结婚三年了,一年前你失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听说你失忆了。」
「听谁说的?」我反应极快。
鹿清酌愣了一下,「听你弟弟说的。」
「我弟弟叫什么?」
一年多前我从山崖掉落,醒过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叫许麦,其余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我隐约觉得我并没有弟弟。
「他叫许鹰,你叫许麦,我们也是最近才找到你的。」
当时醒来后,一直没人来医院找我,我就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伤好了便在这溪城卖包子,挣点儿小钱养活自己。
现在,突然来个女人说是我老婆,看着挺深情的,但我就是觉得莫名反感。
反倒是她身边跟着的大黑狗,我有点儿亲切。
鹿清酌见我不为所动,直接掏出两本结婚证,说:「我真的是你老婆。」
我接过来看了半天,那上面的照片确实是我,可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伪造的。
「你还是等我恢复记忆再说吧。」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没想到,大黑狗先不干了,咬着我的裤腿儿不肯放。
我看着大黑狗问鹿清酌:「这是我的狗吗?」
鹿清酌点点头:「对,你连煤球儿都不记得了吗?你养它五六年了,它一直很想你。」
不得不说,这女人挺精明的,特意把狗带来,无非就是想用狗拿捏我。
「那我把煤球儿带走吧。」
「啊?」
说完,我不顾鹿清酌呆滞的表情,直接牵着煤球儿回家了。
煤球儿非常棒,嘴里帮我叼着个大铁锅,一路上跑的一颠儿一颠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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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照常出摊儿,没多久,来了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上来就握着我的手开始哭,「哥,我总算找到你了,我是你弟弟啊。」
我满头黑线,类似的剧情,又来一遍。
这回我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了:「一边儿等着,卖完包子再说。」
今天包子卖的快,收工早。
男人立马上前:「哥,你跟我回家吧,我舍不得看你在这儿受苦。」
说实话他比鹿清酌还让我反感!我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弟弟吗?」
男人掏出一张全家福合照说:「哥,我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