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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狗而已,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说完我就牵着煤球儿下楼了,还特意给它加了一包零食。
7
晚上鹿清酌想留下来,我没同意,以现在失忆了为由,把她赶走了。
直到躺进熟悉的房间里,我才放心睡了个好觉,梦里又找回了一些记忆。
我和鹿清酌刚结婚的时候是住在家里的,因为鹿清酌说喜欢家里人多热闹。
她特意去上了料理课,回家给我和爸妈熬汤,一整个下午都在厨房里忙活。
还经常去公司给我送蛋糕,都是她亲手做的。
那个时候我们确实很甜蜜。
后来,鹿清酌说想和我有更私密的空间,想要个孩子,于是我们搬了出去。
正巧,那时候我刚接手许氏,加班出差,非常忙。
鹿清酌经常给我打电话说她很孤独,我虽然内疚,但公司的事情刚上手,不能放。
于是我只能每次都给她买礼物,最后就演变成,我在公司加班,她在酒吧喝酒。
她被八卦狗仔拍到的照片甚至传到了我爸妈那里。
我们开始疯狂争吵,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她怀孕了。
我从没质疑过这孩子的来历,她却总说我不信任她,还私自流掉了孩子。
到底是不是心虚,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8
再醒来,我望着天花板,心情有点儿复杂。
早饭都没吃,我便准备去见谢医生。
许鹰见我要出门,提出要陪我去,「哥,你去哪?我陪你吧,正好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你现在失忆身边应该有人陪着。」
我看他一眼,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用,我有狗。」
说完我朝煤球儿吹了声口哨,煤球儿撒丫子朝我跑过来。
我不顾许鹰难看的脸色,牵着煤球儿就走了。
谢医生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因为我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所以谢医生建议我接受针灸治疗。
她特意帮我找了针灸专家,我在诊疗室里难得有点儿紧张。
只要我记忆恢复,许鹰和鹿清酌到底想干什么,爸爸是怎么病的,我又是怎么掉下山崖的,就都能弄清楚了。
专家看过我的检查报告,就开始帮我施针。
我流了很多汗,记忆就像无数块拼图,在我脑海里互相拼凑,却始终无法汇集成一整幅。
有股力量在我的脑袋里横冲直撞,始终找不到出口。
我死死的握着拳,等到专家最后一针落下,那股力量才找到出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碎片化的记忆全都汇集在了一起,在我脑海里重新归位。
这丢失了一年多的记忆,终于被我全都想起来了。
9
当时,我因为鹿清酌私自打掉孩子对她彻底失望,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我给她的离婚财产足够丰厚,她却贪心的还想要许氏的股权。
我自然不会同意。
偏偏这个时候,许鹰出现了,或许我应该叫他张衡。
张衡说他是我走失的弟弟,我对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