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顶多算是她逼婚的工具人。
看着她俩满是爱欲的眼神和那情不自禁的手脚。
我憋住如强酸的眼泪,收拾我简单的行李。
他们居然视我为婚房中的摆件,疯狂的缠绵。
我捂住支离破碎的心,关上房门那刻。
武兰那娇喘声猛然停住,而后从婚房传来她有些严厉的话语:「钥匙留下!」
万万没有想到这场婚姻就是武兰的一个阴谋,我的脸麻得一批。
我真想找个洞钻进去,然后把钥匙扔到沙发上。
就在我转身,即将关上房门那刻。
「把你翡翠手镯拿走,乔景不喜欢古玉上的晦气。」
就在那瞬间,那滴满是伤痕的眼泪划过我的脸颊。
我和家传的翡翠无情地被武兰抛弃。
5
家传翡翠被收回,等同,这段名副其实的婚姻已经画上休止符。
我眼眸里最后一丝光瞬间暗淡下来,哽咽地捂住支离破碎的心,原来心碎是这种感觉。
「林陌,你别误会。」乔景缓过神来,赶紧推开武兰,那傲气快写脸上了:
「刚才我的手机落在婚房。
正好想到,你们都结婚了。
可我和武兰私下还有生意,正打算和她协商怎么处理。」
武兰下意识摇尾乞怜,眼前的乔景就是她主人:「正好有一批波龙空运过来,晚上我煮给你吃!」
他漠视武兰,用那嚣张跋扈的眼神瞪着我,「林陌都这么多年不见了,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好!」
我看着乔景那蹬鼻子上脸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可笑。
几年前他也曾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大学时,她妻子马莉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白富美。
马莉那高冷的气场让人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他能认识马莉还是因为我。
那时我和马莉都是大学齐舞社团的,我是齐舞团团长。
我妈和他妈算是老同事,带我去乔景家拜访,我俩就渐渐熟了。
他那人好色,一听到我是大学齐舞团的团长。
立马过来巴结我。
为了全国齐舞大会,那时我几乎天天和副团长马莉黏在一起彩排。
那时候他才认识马莉。
开始他是每晚开着跑车拉我去玩,到最后车上也坐着马莉。
他们看似官宣后,每次约会都会叫我。
可我已经收起对马莉的爱,也不愿意再掺和他们的事情,毕竟他还算是我的朋友。
有一次很晚了,我们三人去酒吧玩回来,然后去吃夜宵。
因为我不吃羊肉,乔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把整锅羊肉底汤倒掉,然后换上火锅底料:「林陌可以吃了!」
武兰的娇喘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有些尴尬走到婚房将翡翠手镯收好,走出别墅我都不愿意多看武兰一眼。
与乔景擦肩而过时,我嘴角上扬冷哼一声:
「武兰不是你的……,而是你有些钱而已!」
6
到家我从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白兰地。
乔景电话立马打来。
「林陌你冤枉我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炸毛了,对着话筒咆哮:「你她妈的,婚纱的打底裤都撕破了,这叫冤枉吗?」
心虚的乔景立马挂掉电话。
我瘫在沙发上拿着只剩下半瓶的白兰地,脑海里浮现一些事情。
上个星期,以前大学齐舞社团女社友来找我玩。
武兰那天刚好停飞,她和我带女社友去烧烤,可女社友的目光时不时总是落在我身上。
我浑身不自在地望向武兰。
看见武兰那脸突然黑了起来,一直死死瞪我那位女社友,而后醋意萌发地吻着我。
这突如其来的吻其实是向我闺蜜宣誓别打我的主意。
那温热的吻算是我俩的初吻,湿润略带酥麻的吻,让我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
我那女舍友将尴尬的目光转移到滋啦作响的烤炉。
「谁买的烤全羊?」
我特尴尬,半晌后,看见武兰明眸里的丝丝惊慌。
可能我在她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不然第一天吃饭时,已经和他说得明明白白,我不吃羊肉。
其实她最清楚,在超市里她就选一只摊羊。
我恨那不争气的脑子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像婊子的女人,气得我将见底的白兰地瓶砸烂。
叮的一声,而后我将倦怠的目光转移到微信。
原来是房东提醒我,即将有一名女租客要拎包入住。
看完,我将手机丢到一边,拉开桌上的易拉罐啤酒猛喝起来。
这间合租房是为了应付我妈催婚而租的,现在也没脸回去那套乔景买的别墅住,这间房我也不想租了,打算月底搬回家里。
随着眼神越来越迷离,那一整打啤酒不到一会就被我干光。
我握住捏扁的易拉罐,大概操持婚礼太累了,加上喝了太多酒,那双眼不知不觉缓缓闭上。
恍惚间,我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感觉到自己晃晃悠悠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7
早上明媚的阳光照到我脸上。
一股烧焦的味道使我艰难地眯开双眼,然后顺手地去抓床头的手机。
一大堆未接电话和未看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