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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角,要一百两封口费,否则就将此事昭告天下,坏了长公主清白与名誉。
他在半月前已不是公主府马夫,听闻他发了笔横财,可惜在赌场挥霍得一干二净,想来他从空云那得到过好处。
马夫品行不端,借着背后有长公主欺压平民百姓,甚至当街纵马撞坏菜摊,拒不赔偿。
我对他一副地痞流氓的作风十分鄙夷,不愿与他多讲。
「行,你等着瞧,明日赌场都会知道长公主的丑事。」马夫指着我威胁道。
我望着他的远去背影,露出满意的微笑。
传,尽快传,传的越广越好,最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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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并不想要长公主好过。
马夫能撞见空云破戒是我故意为之,让他提前一个时辰去接长公主。
我从一个低等的打杂丫鬟费尽心机爬上公主心腹的位置,就是为了毁掉长公主,我要把长公主的面具撕下来,把她恶贯满盈、穷奢极欲的一面展露给世人。
长公主能为自己永驻容颜,萃取少女肌油涂抹全身,因饭菜不合胃口杀了一批家奴。
府中若是有比她貌美的女子,长公主会心生妒忌,将女子一文钱卖给街头的乞丐,又或青楼。
长公主为了能在春日宴大放光彩,抓了一百位绣娘,连夜缝制金丝祥云流仙裙,但被相府嫡女比了下去,回府后她将百位绣娘的双手看去以泄愤。
这些都是小妹来信告诉我的,小妹被爹娘送去长公主府做奴,卖了整整五两银子。
初次来信,尚且有喜悦之意,小妹说在长公主府吃喝不缺,见了许多奇珍异宝。
渐渐地,信中内容愈发骇人。
直到半年前,小妹突然断了信件,爹娘顿感不妙,带我一同去长公主府寻人,虽是作奴,但也是个人,会有家人在意心疼。
我们在府门口等了许久,突然长公主的马车直冲我们而来,娘替我们挡下自己却肋骨断裂。
马夫跳下车,用鞭子抽打我们:「没长眼啊,快滚一边去。」
长公主那日心情不好,我们刚好撞在风口浪尖上,她命人将我与爹娘三人拖去衙门重打八十棍,罪名是拦截长公主,冒犯皇亲国戚。
爹娘年老,没能熬过八十棍,但我昏迷十天,最终硬是熬了下来,醒来后我满脑子都是为爹娘报仇,同时还要寻找小妹下落,于是我自毁容貌朝脸上划了一刀,更名换姓混进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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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长公主这样的人,本应下地狱,受尽折磨,才对得起天理。
然,皇权至上,无人能主持公道,审判长公主。
不论她残害多少条性命,她都能高枕无忧地做长公主,享尽一世富贵。
而我们如同蝼蚁一般,连发声的权力都没有,衙门偏向长公主,报案无用,反而会遭受一顿毒打。
既然如此我便自己动手,找回属于我们的公道。
若能长公主与和尚通奸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她一定会不好过吧。
长公主的名声早已烂掉了,在京城的百姓中谁人不忌惮长公主,谁人不恨透长公主。
她的骄奢淫逸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