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心骨，恢复之前嚣张的嘴脸。

她扬起下巴道：

“道歉只是其一。”

“你必须每个月还得上交一万元给我。”

“这样，我就有钱好好培养耀祖。”

一万元，她在做白日梦吗？

此刻的我看起来很平静，实则心里已波涛汹涌。

她顶着那张都是粑粑的脸道：“算命先生说了，我的耀祖是人中龙凤。”

“巴结他，你才会有一口稀饭吃。”

突然，她声音提高好几分贝：“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跪下来。”

“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给她一点阳光，她倒是灿烂起来。

我唇角勾起，正想攥紧拳头，打在她脸上时，侄女拖着虚弱的身躯，唯唯诺诺站在我面前。

5

她一脸真诚道：“姑姑，对不起，是我笨，惹妈妈生气了。”

“也是我不懂事，害得你跟妈妈吵架。”

我知道，她这是担心我，怕我打不过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

说着，她就跪在嫂子面前：

“妈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求你不要让姑姑打自己1000巴掌。”

“这么多巴掌打下去，她会脑震荡。”

看她委屈求全的样子，像极当年的我。

只是有些人，不是自己后退一步，就会适可而止。

“小贱人！”嫂子再次一脚踹在她身上：“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被打时，你眼睁睁看着。”

“现在板子要落在廖清宁身上时，你倒是心疼起她来。”

“你还是我的女儿吗？”

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

刚才的侄女疼得都爬不起来，怎么能阻止得了。

侄女没有解释，依旧将错揽在自己身上：

“如果妈妈非要扇姑姑1000个巴掌，那就由我代替姑姑吧！”

“还有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你不要为难姑姑，等我以后赚钱了，我会给你的。”

可嫂子怎么会依，她用力戳着侄女的脑门：

“就你这个被留堂的学生，还月入过万，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我告诉你，打完廖清宁，我就会把你脱光倒吊在大门口，让整个小区的人看你挨打！”

闻言，我愈加烦躁。

六岁时的记忆，再次涌入我的脑海。

那天，我只是漏扫了一个玻璃渣，导致哥哥割破了脚皮。

妈妈就扒光我的衣服，将我揪到村头打。

寒冬腊月，我冻着差点晕过去。

若不是爸爸及时回来，恐怕我就会死在那里。

我比侄女幸运，有一个爱我的爸爸。

可惜又幸运不到哪里去。

在我10岁时，他患癌永远离开我。

如果他还在，我想我不会……

6

侄女的一声“不要”，打断我的记忆。

看着嫂子暴力扯开她的衣领，我再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当即我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并挑起一块最锋利的碎片，冲在嫂子面前。

她轻蔑一笑，以为我是吓唬：

“来啊，有本事杀了我。”

“我赵雨霜可不怕死。”

我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她脖颈上的动脉刺去。

可惜她反应太快了。

差一厘米，我就刺到了，她却躲闪了一下。

虽然没有扎破大动脉，但还是划破她的脸。

至此，她才明白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