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个狠人。
她怕了，连忙将目光投放在哥哥身上，祈求哥哥能帮她一把。
可中看不中用的哥哥早就带着侄子躲在窗帘后了。
因过于害怕，地上还有一滩尿迹。
“呵…..”
我露出邪恶的笑脸，再次走在嫂子面前。
见此，她颤抖道：“杀人…是犯法的，信不信我报警，让帽子叔叔抓你。”
原来她知道杀人是犯法，可她还是照样将自己的女儿往死里打。
我再次扬起手。
要不是侄女抱住我的大腿，她当场会血流而亡。
“姑姑，不要，她不值得搭上你。”
正是她的这句话，让我恢复些理智。
手里的烟灰缸碎片也掉落下来。
嫂子见自己躲一劫，非但不引为鉴，反而还对侄女使唤道：
“赶紧把碎片捡起来，捅死廖清宁这贱人去。”
“不要害怕，反正你是未成年人，杀人不要偿命。”
“等你出狱，我会留你一口泔水喝。”
泔水？她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我的愤怒再次被她激起。
正准备掐住她的脖子，侄女站在她面前：
“赵雨霜，我阻止姑姑，并不是我还在乎你这个妈妈。”
“我不傻，不会为了一个天天虐待我的人，而去害一个对我好的人。”
她没有一丝悔意，依旧扯着嗓子喊道：“廖爱弟，你竟敢直叫我的名字。”
“我看你……”
没等她说完，我扬起手甩在她脸上。
一巴掌，两巴掌，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
我才转头，轻抚着侄女的头：“你是个好孩子，是赵雨霜不配做你的妈妈。”
侄女听此，紧紧抱着我。
也是这个拥抱，渐渐地，我从愤怒中走出来。
整个人也清醒一些。
7
我擦着侄女脸上的泪珠，而后望向哥哥：
“多亏你这个女儿，不然你们一家三口今天就会见阎王。”
为什么会说一家三口。
因为在我心中，侄女已不是他们家的人。
哥哥不敢吭声，只是在角落里，一味点着头。
他紧紧抱着侄子。
生怕我伤了侄子的汗毛。
嫂子不明白，对着我喊道：“你这个疯子，杀人就不怕偿命吗？”
“你可是成年人！”
听见她的声音，我将头转了过去：
“看来，廖天赐没有把我的事告诉你。”
“没错，像现在，我是不会杀你。”
“但像刚刚，就说不定哦。”
“什么意思？”她眉头紧皱。
“能有什么意思。”我轻笑一声：“刚才你都说了，我是疯子啊。”
“还是一个触景就会失控的疯子。”
“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做刺激我的事。”
看着我诡异的笑容，她吓得一声不吭。
为了让她长点记性，我说出了是怎么杀死妈妈的事。
“农村的旱厕，你应该见过吧！”
“我妈就是被我溺死在那里。”
“帽子叔叔发现时，她鼻子、耳朵、嘴巴都堵满了蛆。”
想起妈妈死时的惨状，我捂着嘴笑起来。
正是因为这件事，我在精神病院关了5年。
“你…歹毒心肠，她可是你妈啊！”嫂子瞪大双眼道。
“歹毒？”我挑挑眉：“那你错了，我的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