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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崔氏项目时，跟上面产生了分歧……不会是被雪藏了吧？”
“可惜了，他能力挺强的，但也太正直了，那种项目可不容他质疑。”
我心里阵阵发寒，感觉像有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下午时分，我又收到一个令我更为震惊的消息：我们公司高层要临时召开紧急会议，宣布崔氏项目改由其他负责人接手，一切工作由新主管指挥。理由是“顾予森失职导致项目延期”，甚至说他擅离职守，玩忽职守。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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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因为惦记顾予森的安危，下班后我尝试去他家拜访。他租住在一个老旧小区，保安制度并不严格。我爬到他所在楼层，敲门许久无人应答。
敲得手都酸了，还是没动静。
情急之下，我询问隔壁住户，对方说：“啊，你是说那个上班族小伙？没见他回来……也不清楚。”
我心急如焚，不得不先回家。路过小区门口时，却隐约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我猛地回头，那抹阴影瞬间缩回巷子。我又走近，四周空无一人，只剩冷冷的风。
或许是我神经太敏感了？或许真的有人跟踪？
我不敢多停留，匆匆开车离开。等车开出好远，脑海中依旧回荡顾予森那句：“我最近感觉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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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回到家，看见舒婉在厨房洗水果。她正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极好。
看到我，她笑靥如花：“今天怎这么晚？”
我敷衍道：“公司加班。”
我不想让她陷入这场恐怖的漩涡，所以没提顾予森之事。她看我脸色不佳，问：“怎么了，眉头紧锁的，谁惹你不高兴？”
我摇摇头，故作轻松：“没啥，就是有点累。”
她明眸转动：“那刚好，今晚我也没什么事，我们俩煮点面条吃？我好久没跟你一起在家吃饭了。”
我本想拒绝，心里还想着如何找顾予森，可最终还是点头：“好。”
于是我们一起在厨房忙活，泡上热汤，煮面，下菜，场景一片温馨。
舒婉炒了一个西红柿鸡蛋，期间不断给我讲她和周沛的新鲜事：“他说有空带我去外国旅行，还要陪我学潜水……他真的是个很能干的人，做事全盘规划，我好像要被他宠坏了。”
我看着她那副沉醉幸福的模样，有些羡慕，又有些担忧：“你真的了解他吗？他看起来……挺神秘。”
她蓦地笑了：“你是说他脾气冷淡？嗯，他确实不爱多说话，但对我是真的好。”
我心想她已经陷得够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得堆起一丝勉强的笑。
当晚躺到床上，我翻看手机，却无意间发现了一张几年前聚会的合照。照片里有我、舒婉，还有几个同学——以及一个模糊的人影。当时拍摄者手抖，所以那个人影模糊不清。但我现在竟感觉，那背影分明跟周沛很像。
难道我们曾经在大学时代就见过？
我努力回忆，却思绪混乱，找不到确凿记忆。只觉得头痛欲裂。梦境与现实，似乎在脑海里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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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连日来，我都联系不上顾予森，而公司那边对他“失职”的通报愈演愈烈。甚至有同事传言，他已经潜逃到外地，挪用公款之类。
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上层的栽赃。我越发焦虑，满脑子都是那只U盘的事，隐约又担心“那些人”会来找我麻烦。可是我又不敢去报警——一来没有顾予森的授权，我不确定该怎么做；二来也怕引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