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迫要和总裁跳舞，感觉会社死。」

「没事的，放轻松～要不我教你跳舞？我以前学过一点呢！」

正聊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练舞。」沈清欢简单两个字。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其他同事早就跑光了，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放了音乐，是首轻快的华尔兹。

「手放这里。」她拉起我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

我浑身僵硬，手心开始冒汗。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离她这么近。

淡淡的香水味钻入鼻尖，是清新的茉莉味道。

「一二三，一二三。」她低声数着拍子，「看着我。」

我努力克服紧张，抬头对上她的眼睛。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盛满了星光。

「抱紧一点。」她皱眉，「不会跌倒的。」

我试着收紧手臂，但下一秒就踩到了她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

她疼得脸色发白，但还是一句抱怨都没说。

练习持续到深夜。我已经踩了她无数次，她的高跟鞋估计也报废了。

「今天到此为止。」她说，「明天继续。」

收拾东西时，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正在揉着脚踝，眉头微蹙。

突然有点心疼。

回家路上，手机震动起来。是「制服控」：「默默，练舞还顺利吗？」

「惨不忍睹。」我叹气，「我觉得我快被沈总打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一直踩她的脚。不过说真的，今天我发现她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她被我踩那么多次都没发火。」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对她的印象改观了？」

「还行吧。」我想了想，「至少发现她是个挺能忍的人。」

「噗嗤。」她发来一个笑脸，「那你要好好练习哦，别辜负人家的忍耐。」

「我尽量吧。不过说实话，我现在最期待的还是和你见面。」

「会有这一天的。」她回复，「等到适当的时候。」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的点点滴滴。

沈清欢跳舞时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优雅又温柔，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对不对，我怎么又想到她了？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

我打开手机，再次看向「制服控」的cos照片。这才是我喜欢的类型嘛。

希望年会那天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4

周六早上，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这一周的舞蹈排练快把我累死了。每天被沈清欢逼着练到深夜，我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手机震动。

「默默，你在哪里呀？」是"制服控"发来的消息。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今天是和她约好去动漫展见面的日子！

「马上出发！」

收拾完毕冲出门，我才收到她的回复：「对不起默默，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可能去不了了。」

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没事，工作要紧。」我强装豁达。

「你已经买票了吧？不如自己去玩玩？我听说这次展会的cos环节很精彩哦！」

既然都出门了，去看看也好。权当放松一下最近紧绷的神经。

动漫展场馆很大，到处都是各种精美的cos。我举着相机，给几个coser拍了照。

「制服控」发来消息：「看到什么好玩的记得给我分享哦！」

我正要回复，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场馆中央的舞台上，一个身着JK制服的coser正在表演舞蹈。黑色长发随着动作飘扬，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

那个背影，那个舞姿，莫名让我想起了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走近，想看清她的样子。但表演结束时，她却快速离开了舞台。

只留下一抹白色裙摆在眼前晃过。

「默默，有看到好看的cos吗？」

我回过神，给"制服控"发了几张刚拍的照片：「还不错，就是可惜没和你一起看。」

「会有机会的啦！对了，你不是说在排练舞蹈吗？感觉怎么样？」

想起沈清欢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我叹了口气：「还行吧，就是压力有点大。」

「为什么压力大？」

「因为沈总跳得太好了。每次我跟不上节奏，她都盯着我看。虽然她没说什么，但那个眼神...」

「那个眼神怎么了？」

「让我觉得很愧疚。她明明那么忙，却要陪我这个舞痴练到那么晚。」

正聊着，手机突然来了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林默，来公司一趟。」是沈清欢的声音。

「啊？今天不是周末吗？」

「客户临时要改方案，很急。」

我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好，我这就过去。」

退出展馆时，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舞台。那个神秘的coser早已不见踪影。

但那个背影，总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坐地铁时，我给"制服控"发消息：「被公司抓去加班了。」

「这么辛苦啊。」她回复得很快，「别太累，注意休息。」

「你不是也在加班吗？」

「嗯...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今天的语气怪怪的。

到了公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