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嗨,盛夏芬德拉(又名:我和京圈大佬周盛安协议结婚)

  

下拿起一支笔。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在协议的最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盛安。

那两个字,笔锋凌厉,遒劲有力,一如他本人。

签完字,他把协议推回我面前。

“你的要求很合理。”

他抬眸看我,目光平静无波。

“如果还有别的需要,可以随时提出。”

我愣住了。

我精心构建的防御壁垒,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弱无力。

他全盘接受,甚至还问我够不够。

这算什么。

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与宽容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把我和这场婚姻放在眼里。

我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纸张变得有些沉重。

“没有了。”

我站起身,不想再与他共处一室。

“我的房间在哪。”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

他回答。

“你的书房和卧室在右边。”

我点点头,算是确认了我们未来的“领地”划分。

我转身上楼,没有再说一句话。

身后,他依然坐在那里,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单。

我心里冷笑一声。

孤单。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懂什么是孤单。

他的世界里,应该只有数字、报表和永远都在计算的利益得失。

我走进我的房间,关上门。

将那份协议,锁进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这是我的护身符。

也是我们这段关系,最真实的墓志铭。

3

为了一个名为《回响》的现代艺术展,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

最后一场布展完成,已经是凌晨四点。

我拖着像灌了铅一样的身体回到别墅。

用指纹解锁时,我恍惚地想,迎接我的,应该是一室的黑暗与冰冷。

可门开了。

客厅里,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安静地亮着。

暖色的光,将这个空旷的家,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温度。

我愣了一下。

随即自嘲地想,应该是管家忘记关了。

我太累了,没有力气去深究。

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上,几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被刺耳的闹钟吵醒的。

早上七点。

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头痛欲裂,胃里也空得发慌。

我挣扎着起身,摸索着下楼,想去厨房找点咖啡。

刚走到楼梯口,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食物香气。

很清甜,很温暖的味道。

我的脚步顿住了。

厨房里,有个人影。

不是管家,也不是钟点工。

是周盛安。

他穿着一件与他平日里那些昂贵西装格格不入的灰色家居服。

身形挺拔地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一个长柄勺,正在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锅里的什么东西。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一瞬间的画面,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清晨时特有的微哑。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很自然地从锅里盛出一碗粥,端到餐厅的桌上。

小米南瓜粥,熬得软糯金黄。

旁边还配了两样精致的小菜。

“你胃不好,熬夜后别喝咖啡。”

他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机械地走过去,坐下,看着眼前的早餐,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们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涉吗。

他这是做什么。

“只是顺便。”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然后,他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就坐在我对面,开始看今天的财经早报。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做这一切,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

很烫,很暖。

温度恰到好处,甜度也刚刚好。

这股暖流,顺着我的食道,一直滑进我空了很久的胃里。

然后,慢慢地,好像也流进了心里某个早已冰封的角落。

我低下头,安静地喝着粥。

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没有那么刺眼了。

4

远洲集团三十周年的庆典酒会,我必须作为周盛安的未婚妻出席。

这是我们“契约”里,为数不多的强制性条款。

我选了一件银色的长礼服,配了一双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镜子里的自己,优雅,得体,像一个完美无瑕的人形立牌。

酒会上,我挽着周盛安的手臂,脸上挂着标准的名媛式微笑。

我们穿梭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

他为我介绍那些商界大鳄,我则得体地与他们的夫人小姐们周旋。

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在外人看来,我们无疑是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