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职业习惯让我及时稳住了它。要知道，一颗高纯度的记忆水晶价值连城，摔碎一颗就够我赔几年。
"具体是什么特质？"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创造力、共情、鉴定技巧，"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都是你最擅长的领域。而且...纯度高得离谱，全都在99%以上。"
这不可能。我从未出售过自己的人格。在这个时代，人格交易虽然普遍，但也是有严格规则的。每次提取都会在中央数据库留下记录，而我很确定自己的档案是清白的。
但更诡异的是这些特质的组合。创造力、共情、鉴定技巧，正是让我成为顶级鉴定师的关键能力。这就像是...有人完整复制了我的核心人格。
"成交记录是什么时候？"我问，同时观察着富商的反应。但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对水晶的欣赏中。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小周的声音已经近乎耳语，"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后。"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段段陌生却熟悉的代码在视网膜上闪现。那些数字和符号组成了某种古老的程序语言，但我确定自己从未学过编程。记忆像破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在反射不同版本的我。
3.
"先生，您还好吗？"富商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拉回鉴定室。
"很好，"我迅速调整表情，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让我们继续。这颗水晶的纯度确实很高，但价格..."
"价格不是问题，"他打断我，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我更关心的是...鉴定师本人的状态。"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眼睛闪过一丝金属般的光泽。但也许只是紫外灯的反射。
"陆先生，"他缓缓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能这么准确地判断每个人格的纯度？为什么你对他人的记忆如此敏感？为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某种程序在循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