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台面!」
我疑惑地看了看许家的院门。
难道许家是什么金贵的高门大户吗?
有什么台面,四方小院里笼共三个人。
真想一银针扎了这老太婆的哑穴,让她一辈子都说不了恶毒的话。
还没等我实施,老太婆便两眼放光地看向院门。
「儿!」
原来是许唤山回来了,还是带着喜报回来的。
许唤山他肚子里竟真的有几分墨水?中了举人?
看清了那张喜报,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原来考的是院试,当了秀才而已。
老太婆上赶着对着她刚归家的宝贝儿子邀功。
「儿,你赴试这些天为娘可没闲着。这不,给你纳个妾来伺候你。」
说着,还把我往许唤山的怀里直拽。
阿姐在旁边面色焦急,我两眼一转,趁乱拍了拍阿姐的手,让她安心。
我「啪」地一下甩开,许家老母的手,自顾自地学着往日里听来的话,柔着嗓子恭祝许唤山。
「老爷这是高中了?妾身恭祝老爷,金榜题名。」
许唤山则是颇为得意地将手背在身后,端着一副公子做派。
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人前人样,人后狗样。
三年前,许唤山在灯会上对阿姐一见钟情,情爱酸诗写了一首又一首,爱阿姐爱到刻苦铭心似的。
直到将我阿姐娶进了门,真性情才显露出来。
许唤山还真是可怖!
在许家老母的监管下,我跟着阿姐干了一天的活。
但我也只是跟着而已。
阿姐浣衣时,我丢了棒槌。
阿姐洗碗时,我碎了碗。
阿姐浇花时,我淹了花。
……
许家老母气得跳着脚对我破口大骂。
我无辜地跑到许唤山书房,开始寻求庇护。
男人嘛,最喜欢玩这种英雄救美的把戏了。
很快,到了夜晚。
我穿着清凉,进了许唤山的书房。
我轻轻松松的几句话,便激得许唤山本性暴露,急着带我去入洞房。
进了卧房,许唤山的腰带甚至只解到了一半,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望着卧房角落里被吓到的阿姐,我示意她安心,我有分寸。
阿姐则是配合着我,将许唤山的衣裳脱了精光。
我拿出早早备好的银针,没有丝毫地犹豫,径直往许唤山腰侧的绝育穴扎去。
旁边的阿姐却突然将手拦在了许唤山的腰前。
我疑惑地看着阿姐:「怎么了?」
阿姐低下头,半晌才嗫嚅着嘴唇,吐出两句话来。
「他是我丈夫。」
「我是妻子,理所应当要维护他。」
一听这话,生生给我气笑了。
阿姐怎么嫁进许家三年,就变得像个老古板一般。
「我们女人,天生有母性,有女儿性,就是没有天生的妻性。」
「阿姐,他把你当过妻子吗?你的妻性是被他驯服出来的。」
阿姐的手缓缓地收了回去,却还是对我不赞同的摇头。
我还是安抚着她。
「没事,要不了命的,只会给他产生点错觉。」
第二天一早,阿姐早早地进来伺候许唤山穿衣。
我又开始搜肠刮肚地找话来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