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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那熟悉又令人揪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眼前的场景如此熟悉又荒诞。
我重生了，重生在爸妈离婚，要我选择跟谁的这一天。
父母面容沉重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是一张铺着红绒布的矮茶几，上面零散地放着几张纸和一些文件。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无法驱散屋内凝重的气氛。
爸爸率先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娃啊，爸妈缘分尽了，以后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你好好想想，跟着谁。”
妈妈坐在旁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身上的旧毛衣洗得发白，几处肘部还打着补丁。
我抬头看了眼爸爸，他穿着崭新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
每次爸爸从外地回来，都会给我带最新款的游戏机，那些精致的礼物包装盒还在我房间里。
而妈妈呢，除了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似乎再没给我买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我选爸爸。” 我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果断。
爸爸带着势在必得的眼神瞬间闪过“果然如此”，而妈妈的身体却明显颤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痛了。
办完手续的第二天，爸爸就带着我搬进了新租的公寓，我未来的“新家”。装修还算精致，但透着股陌生的冷清。
没过两个月，他领回来一个女人，穿着华丽，脸上化着浓妆，眼神在见到我时闪了闪。我把头深深埋进书包，不愿意与她对视。
后来，我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原来，爸爸和那个女人早在我出生前就有了纠缠。他每次去外地，根本不是单纯为了打工，而是为了躲避妈妈的视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