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出手机亮出二维码,俩快速的加上好友,程郁用修长的手指边打字边迈着长步走出咖啡厅。
许南星望着程郁离开的背影眼里带着欣赏和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程郁驱车驶入程家大宅的朱漆大门,门楣上烫金的家徽在夕照下泛着冷光。悬挂在楠木正门的黄铜狮头门环发出清脆的叩击声,惊起庭院里栖息在百年罗汉松上的白鸽群。
"少爷回来了。"管家陈伯从阴影里走出,他脚上的布鞋在青石板路面上悄无声息。程郁看着他花白的鬓角,想起小时候陈伯总会在父亲大发雷霆时,偷偷塞给他一颗桂花糖。
穿过雕花回廊,程郁的脚步在红木长阶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二楼窗棂投下的光斑在他白衬衫上跳跃,像极了许南星弹琴时跃动的指尖。转过屏风时,他下意识地缩回腕间那块被西装袖口遮掩的银表——那是他习惯性遮掩的动作,仿佛能挡住腕间一道道的伤疤。
"阿郁。"母亲陆婉晴从太师椅上起身,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身后的紫檀木书架上,摆满了程家历代的族谱和建筑图纸。程建国从黄花梨书案后抬起头,紫铜烟嘴里的烟丝正幽幽燃烧。
"父亲。"程郁单膝跪地,额头轻触地面。这是程家传承百年的礼节,只有家族继承人才需行此大礼。他能感觉到父亲皮鞋底碾过波斯地毯的沙沙声正朝自己逼近,空气中弥漫着古龙水与檀香混合的气息。
"起来吧。"程建国的嗓音低沉如闷雷。他绕过儿子,走到落地窗前。窗台上摆放着从欧洲运回的青铜仪仗队模型,骑士们高举的长矛直指夜空。
"这是你未来的领地。"父亲指了指模型尽头那座未完成的建筑模型,那是程家正在开发的南城新地标。程郁注意到父亲袖口露出的羊绒衬衫上,绣着与自己腕表表盘相同的家徽。
"是。"他轻声应答,目光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