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叶琳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脖子，那种触感让她浑身发冷。

"放开我......"她挣扎着。

"哟，还害羞了？"

叶琳笑得更大声了，"来，让姐姐检查检查......"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

叶琳立刻松开手，脸上堆起甜美的笑容："陈老师早！我们在跟小林开玩笑呢。"

林芳抬头，看见数学老师陈德正站在走廊拐角。

他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都回教室去，"陈德说，"马上要上课了。"

叶琳撇撇嘴，带着女生们离开了。

林芳刚要道谢，却看见陈德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胳膊上。

"跟我来办公室一趟，"陈德说，"我看看你的伤。"

林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改变她的一生。

3

陈德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影。

林芳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陈德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

"把袖子卷起来。"陈德说。

林芳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陈德的手指触碰到她胳膊上的伤痕时，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你父母经常打你？"

陈德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

林芳低着头不说话。

她能闻到陈德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香烟的气味，让她有些头晕。

"其实，"陈德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你不用这么害怕。老师会保护你的。"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慢慢滑到肩膀，林芳浑身僵硬。

她想后退，却发现陈德已经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陈德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只要你听话......"

林芳感觉一阵反胃。

陈德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耳边只剩下陈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百叶窗被风吹动的咔嗒声。

那天之后，林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直到第三天，她终于鼓起勇气去了警察局。

"我要报案，"她对值班的警察说，"我被性侵了。"

警察带她做了笔录，采集了证据。

然而当她回到家，等待她的却是父母的暴怒。

4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父亲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居然敢去报警？你知道陈老师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