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广岛上空的蘑菇云、1969年阿姆斯特朗的登月脚印、甚至还有我女儿出生时产房窗外的梧桐树——所有画面右下角都标注着"观察样本Z-097-45621"。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穿深蓝制服的男人亮出证件："国安局的，需要你配合调查昆仑山事故。"他身后的小个子掀开怀里的金属箱，我一眼认出箱内流转的银色微粒——和那天吞噬卡车的物质一模一样。
"你们早就知道？"我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那些根本不是极光对不对？整个地球都是......"
穿制服的男子突然按下箱体侧面的按钮，纳米虫组成的银色雾团扑面而来。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我听到走廊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某种高频尖啸刺破耳膜。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的晚霞突然变成青紫色，就像昆仑山巅永不消散的极光。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地下室里，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右手腕上缠着绷带，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房间角落里堆满了电子设备，显示屏上跳动着我看不懂的数据流。
"你终于醒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从监控屏前转过身来，"我是林教授，天体物理学家。你手上的伤我们已经处理过了，纳米虫的侵蚀被控制住了。"
我警惕地坐起身："你们是谁？那些穿制服的人呢？"
"国安局的人已经被我们引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阴影处走出来，他穿着迷彩服，腰间别着手枪，"我是陈队长。你看到的那些穿制服的人，其实早就被纳米虫控制了。"
林教授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看看这个。"画面中，国安局的人面部突然裂开，银色液体从裂缝中渗出，转眼间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团蠕动的纳米虫。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你们......"
"我们是'破晓'组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