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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一名正在为找工作而犯愁的应届生，他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在大学里默默无闻，是扔进人海里立马不见的普通大学生。他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酸涩得厉害。已经是凌晨两点，宿舍里只剩下他床头的手机还亮着微弱的光。这是他投出的第87份简历，依然石沉大海。
他把手机扔到枕边，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下铺的室友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林默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白天面试的场景。
"你的专业和我们岗位不太匹配。"面试官推了推眼镜，"而且，你的实习经历太单薄了。"
单薄？林默苦笑。他大四这一年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实习上，可那些经历在HR眼里依然不值一提。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痕。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林默摸过手机，屏幕上是招聘软件的通知。他揉了揉眼睛，点开消息。
"您好，林默先生。我们注意到您的简历，觉得您非常适合我们地质勘探助理的职位。如果您有兴趣，明天上午十点可以来面试。地址：朝阳路37号B座1602室。"
地质勘探？林默皱起眉头。他是学市场营销的，和地质勘探八竿子打不着。但当他看到薪资待遇时，手指顿住了——月薪两万，包食宿，还有项目奖金。
这个数字让他心跳加速。他看了眼发信人：西北地质勘探研究所。名字听起来很正规。
第二天一早，林默就坐上了地铁。朝阳路在城西，他需要换乘三次。早高峰的地铁里挤满了人，他抓着扶手，闻着周围混杂的汗味和香水味，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B座是一栋老旧的写字楼，电梯里贴着各种小广告。1602室的门牌有些歪斜，门漆也剥落了不少。林默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