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小巷人家,桦林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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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打孩子可没你们打这么狠的!你看看桦林身上的伤,这是教育孩子吗?这是虐待!”妇联王主任不满。

  街道办主任老李处事一贯圆滑,他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打圆场:“哎呀,家和万事兴嘛,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要不这样,让庄家写个保证书,以后好好对待孩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老李,你这是什么话?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和稀泥?我们妇联坚决不同意!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给桦林一个交代!”

  机械厂的代表则显得比较谨慎,推了推眼镜,语气平稳:“我们厂里尊重公安局的调查结果,等结果出来了,再根据厂规处理。”

  公安局的同志拿出验伤报告和调查报告,严肃地看着在场众人:“根据医生的鉴定,庄桦林身上的伤构成轻伤及以上,且存在长期虐待的迹象。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务事了,而是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和《刑法》!”

  庄仁和钱芳一听这么严重,顿时慌了,急着辩解:“公安同志,您可不能听那丫头胡说啊!我们可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可能虐待孩子?”

  王主任冷笑一声,眼神锐利:“老实本分?你们要是老实本分,孩子能瘦成这样?能满身是伤?你们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最后,事情的处理结果尘埃落定。

  庄桦林在医院养伤期间,公安局对庄仁和钱芳进行了批评教育,要求他们写检讨书,并在家属院内公开检讨。

  两人站在台上,手里拿着检讨书,脸色铁青,“我们……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尽到责任,长期殴打女儿庄桦林,导致她浑身是伤……

  我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接受大家的批评……”

  庄赶美因“持械伤人”被处以15日行政拘留。

  拘留所里,他蹲在墙角,嘴里还在喊冤:“我那天真的没打她……”

  机械厂也为了维护声誉和社会影响,对庄仁和钱芳进行了内部处分:通报批评、降职、扣工资,并将他们调离原岗位。

  厂领导在职工大会上严肃指出:“庄家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工人阶级的道德准则,损害了厂里的形象,必须严肃处理!”

  妇联王主任和机械厂协商后,决定从庄仁和钱芳的工资中,每月各截留5元给庄桦林,作为她的生活费。

  王主任在群众大会上公开批评:“庄家的行为是旧社会残留的毒瘤!咱们工人阶级家庭,绝不允许这种迫害妇女的现象!”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赢得了台下的一片掌声。

  街道办也没闲着,黑板报上用粉笔大字写下警示标语:“反对家庭虐待,维护妇女权益!”

  鲜红的粉笔字格外醒目,引得街坊邻居纷纷驻足围观。

  “老庄家这事儿闹得可真大,听说他们家闺女被打得浑身是伤。”一个中年妇女挎着菜篮子,压低声音说。

  “可不是嘛,平时看着老庄家挺和气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狠。”旁边的大妈摇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

  “他们家闺女也是可怜,平时连床都没得睡,天天睡过道。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一个年轻媳妇抱着孩子,忍不住插嘴。

  “哎,这年头,谁家不打孩子?就是他们家倒霉,被捅出来了。”一个老头抽着旱烟,不以为然地说。

  伪善又爱面子的庄家人走在街上,听到这些议论,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庄仁低着头,脚步匆匆,钱芳则用围巾遮住半张脸,生怕被人认出来。

  回到家,庄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直拍桌子:“这下可好,全家属院都知道咱们家的事儿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钱芳也哭丧着脸:“都怪那个死丫头,非要闹到公安局去!这下可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庄仁瞪了她一眼,“你还说!要不是你平时对她那么狠,能闹成这样吗?”

  钱芳不服气地反驳,声音尖利:“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动手了吗?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要不是你整天摆出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我能对她那么严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仿佛所有的错都是对方的,而自己只是无辜受累。

  庄桦林在医院躺了好几天,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身上的淤青依旧触目惊心。

  妇联的王主任来了好几次,每次都会带些水果和营养品,机械厂也派了代表带着慰问品来看望她。

  庄仁和钱芳心气不顺,除了想打她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来过。

  幸好医药费是由机械厂那边直接扣的,不然,她连治伤的钱都没有。

  出院这天,那个整天把“孝顺父母、友爱弟妹”挂在嘴边的庄超英带着黄玲来了。

  一进门,庄超英就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桦林,爸妈养大我们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的,街坊邻居都在看笑话!”

  黄玲站在一旁,脸上有些尴尬,小声劝道:“超英,你别这么说,桦林也是受了委屈……”

  “受什么委屈?爸妈只是教育她的时候下手失了分寸,都是为了她好。

  她倒好,跑到公安局去告状,害得爸妈受处分!”

  “大哥,你不是说自己是庄家的长子,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吗?怎么我睡了十八年过道和饭桌,你也没想着把床让给我睡啊?”

  事情了结,这里又没有庄家以外的人,庄桦林也不装了。

  庄超英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被问得一愣,“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家里就这么点地方,你又不是不清楚!难不成要把房间让给你,我和赶美去睡外面?

  赶美可比你小,他是我们的亲弟弟,多照顾他点怎么了!”

  “是啊,赶美是比我小,所以他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我就得蜷缩在过道。

  大哥,你对弟弟的照顾可真是无微不至,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照顾一下我这个妹妹呢?

  女孩子睡在外面,生活里得有多不方便,你不会真的不清楚吧?”

  说到这儿,庄桦林脸上的笑容愈发狡黠,挑衅地说:“对了,大哥,你不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吗?

  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学生要是知道你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怎么想呢?”

  她歪着头,一脸坏笑,脸上是蠢蠢欲动想去搞事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庄超英在学校里名声扫地的场景。

  庄超英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他向来爱端着读书人的架子,又十分爱面子,讲究家丑不外扬。

  此时被庄桦林当面揭短,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底气,恼羞成怒:“你……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怎么就道貌岸然了,我是你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庄桦林冷冷地看着他,“大哥?你配吗?从小到大,你除了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为我做过什么?现在倒摆起大哥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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