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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她轻声问。
程远摇摇头，看到桌上的菜，眼睛亮了一下："你做的？"
"嗯，"林小满给他盛了碗饭，"最近工作很忙吧？"
程远扒了一口饭，含糊地说："是啊，新项目压力很大，老板天天催进度。"
林小满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那你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
程远抬起头，眼神柔和了许多："对不起，最近对你态度不好。我就是太累了，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也有错，"林小满说，"以后我们多沟通，好不好？"
程远握住她的手："好。"
这一刻，林小满感觉心里的冰块慢慢融化了。或许婚姻就是这样，需要不断调整火候，才能把夹生的饭煮得恰到好处。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满和程远的关系时好时坏。就像一碗夹生的饭，有时候觉得快要煮熟了，有时候又觉得还差得远。
直到那个周末的早晨，林小满在卫生间里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整个人都愣住了。
"程远！"她颤抖着声音喊道。
程远正在打游戏，听到喊声不耐烦地应道："怎么了？"
"你过来一下。"
程远摘下耳机，走到卫生间门口："什么事啊？"
林小满把验孕棒递给他，程远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是真的吗？"
"我上周就该来例假的，"林小满咬着嘴唇，"但是一直没来。"
程远沉默了。林小满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
"你不高兴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程远揉了揉太阳穴："不是不高兴，只是...我们现在的情况，真的适合要孩子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林小满头上。她以为程远会和她一样惊喜，却没想到他第一反应是犹豫和退缩。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房贷车贷压力这么大，我工作也不稳定，"程远烦躁地说，"而且我们连自己的关系都没处理好，怎么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