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我针锋相对:“大哥,你今天是劫财还是劫色?”
头目恶狠狠的说道:“要不是你们3个人的爹,我爸也不能进了监狱挨了枪子儿。”
“你爸是哪位?”双子星齐声问道。
“我爸当年江湖人称秃头强。”
我心想:秃头强?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我妈曾经提起过。
我哈哈大笑:“你自报家门的身份,我一点都不怀疑。”
头目疑惑:“此话怎讲?”
“所谓长江后来推前浪,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秃啊……”
“我也送你一个绰号—光头强,拿走不谢,不谢不谢……”
光头强怒目圆睁,上前抓住我的脖领开始撕扯,我随后甩了两个耳光。
这还算给他留个面子,如果让我用下肢攻击,恐怕他现在已经终生遗憾了。
周围的黑衣人上来,意欲对我拳脚相加。
闫泽抢身将我挡在身后,边大声喊道:“秃头强?我最恨秃头强,今天总算找到你们了”,边与他们厮打起来。
我提示闫泽:“千万小心”。
闫泽自信的回应:“当年我一个人打10几个,照样都打跑了。”
我顿时放心,拉着陆少航疯一般的跑出了包围圈。
陆少航边跑边回头:“闫泽还在里面,我这样跑了,不太好吧?”
“你没听他说嘛,他一个人打10几个都没问题。”
带着警察,我们第一时间返回了出事地点。
此时闫泽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光头强下手很重,闫泽满脸是血,右侧头骨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来到医院,医生做了及时的处理。
医生告知我们,今后的一个星期,病人夜间需要陪护,并需要每隔两个小时将病人叫醒一次。
医生:“因为头骨凹陷,触碰到神经,病人睡着时可能会陷入昏迷。”
我内心已经是七上八下:“如果刚被叫醒,睡去后马上就陷入昏迷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医生:“你说的对。但是没有办法。病人不可能晚上不睡觉。”
“况且病人也需要充分休息,才能更好的恢复身体。”
我追问道:“病人陷入昏迷时,身体会有什么表征吗?”
医生:“这个确实有,陷入昏迷时,呼吸会变得衰弱紊乱。”
闫泽从小没有父亲,母亲独自把他带大。
不能让闫母担忧,我负担起陪护闫泽的任务。
闫泽铁定错过了这次国足的比赛。
教练要求陆少航单独前往国足报道。
看着闫泽目前的状态,陆少航似乎不太好意思就这样离开。
我给了陆少航一个坚毅的眼神,劝解道:“这里有我,闫泽一定没事。”
“闫泽不在,国家队更不能没有你。”
陆少航面带疑惑:“我,代替闫泽,真的能行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
夜间,我与闫泽躺在一张病床上。
我让闫泽面向我侧卧,我将耳廓贴紧闫泽的面颊。
都说女人的耳廓最为敏感。
我白天睡觉,晚上彻夜守护闫泽,时刻用耳朵感受闫泽鼻息的节奏和强度。
一旦发现异样,我便会第一时间把他叫醒。
吉人自有天相,闫泽安然度过了一周的危险期。
按照医嘱,他只需要再休息2周,便可以继续参加球队训练了。
就在这段时间,陆少航果然不负众望。
他表现出色,用任意球造成对方禁区手球犯规,进而又点球罚进,最终战胜了沙特队。
我爸打电话给我,关于宁阳队长的选拔,征求我的意见。
我毫不犹豫的向他推荐了陆少航,并阐明的理由。
1。 陆少航性格相对孤僻,选他作队长,能够加深他与其他队员的交流合作。
2。 相比闫泽,陆少航在制定战术、人员组织方面更为擅长。
陆少航在国足的精彩表现,也彻底打动了球队的管理层。
他尚未归来时,球队便内部通报任命他为队长的决定。
闫泽极为懊悔错过了国足的比赛。
他更恼怒的是,队长的位置就这样被陆少航抢走了。
在闫泽宿舍门口,我遇见了归来的陆少航。
手里还拿着大袋的水果,在门口徘徊往复,左顾右盼。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跑出去又买了一大束的鲜花,塞在他的手里,和他一起进入了闫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