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空气中流淌。她的目光扫过吧台，最后定格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那里坐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朝她招手。

"林小姐，请坐。"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林悦在他对面坐下，"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三年前的真相？"

男人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推到她面前："先看看这个。"

林悦警惕地看着他："这里面是什么？"

"三年前车祸当天的监控录像。"男人压低声音，"还有程子谦和苏雨晴的银行流水。"

她的手微微发抖："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也在找真相。"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略显沧桑的脸，"我是当年负责你父母车祸案的警察，张明。"

林悦猛地睁大眼睛："可是当年的结案报告不是说......"

"是意外？"张明冷笑一声，"那只是表面。我一直在暗中调查，直到上周被调职。"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程子谦和苏雨晴，他们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你父母的车祸，很可能和他们有关。"

林悦感觉一阵晕眩："这不可能......"

"看看这个。"张明打开手机，调出一段视频。画面中，程子谦和苏雨晴正在一家高级餐厅用餐，日期正是车祸前一天。

"他们在密谋什么？"林悦的声音发抖。

"这个U盘里有答案。"张明说，"但是你要小心，他们可能已经盯上你了。"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推开。林悦下意识回头，看见程子谦大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酒吧里扫视，最后定格在她身上。

"快走！"张明低声道，"后门在那边。"

林悦抓起U盘，快步走向后门。她能听见程子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悦悦！"程子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没有回头，推开后门冲了出去。雨水打在脸上，她拼命地跑，直到拐进一条小巷才停下。靠在墙上，她大口喘着气，手里紧紧攥着那个U盘。

手机突然震动，是苏雨晴发来的消息："悦悦，我们谈谈吧。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林悦盯着手机屏幕，咬紧嘴唇。她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悦推开咖啡厅的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她和苏雨晴大学时常来的地方，没想到三年后再次来到这里，竟是为了对峙。

苏雨晴已经坐在老位置，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针织衫，看起来温婉动人。看到林悦，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悦悦，你来了。"

林悦在她对面坐下，开门见山："你想说什么？"

苏雨晴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声音很轻："我知道你见过张明了。"

林悦心里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所以呢？"

"他不是警察。"苏雨晴抬起头，眼神复杂，"他是程子谦的叔叔。"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林悦感觉脑子嗡的一声："你说什么？"

"三年前的车祸，确实不是意外。"苏雨晴的声音有些发抖，"但主谋不是程子谦，而是他的叔叔。程子谦一直在暗中调查真相，为了保护你，才不得不疏远你。"

林悦感觉一阵晕眩："那你们结婚......"

"是假结婚。"苏雨晴苦笑，"为了接近程家，获取证据。程子谦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他一直在保护你。"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猛地推开。程子谦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雨晴，快走！"他急促地说，"他们发现......"

话音未落，咖啡厅的玻璃突然碎裂，一颗子弹擦过程子谦的肩膀。林悦尖叫一声，被程子谦扑倒在地。

"趴下！"程子谦护住她，转头对苏雨晴喊，"后门！"

苏雨晴却站在原地没动，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正对着程子谦："对不起，子谦。"

程子谦愣住了："雨晴，你......"

"我从来就不是站在你这边的。"苏雨晴的声音冰冷，"三年前的车祸，是我和你叔叔一起策划的。可惜，只除掉了林悦的父母。"

林悦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为什么......"

"因为你们程家欠我的。"苏雨晴的眼神变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