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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破他下唇："你明知道我选第三条路。"
第七章 时间囚徒
青铜门内是1999年的跨年夜。街边录像厅播放着《泰坦尼克号》，少年姜译超蹲在巷口埋铁盒。
"别碰！"我甩出手术刀，他却穿透我的身体。秦若羽抹去我满脸泪："这是时间锚点，我们才是幽灵。"
便利店的电视突然插播新闻："医学院爆炸案幸存者林某苏醒..."画面里五岁的我抱着熊玩偶，背后闪过异能局的徽章。
"原来轮回早就开始。"秦若羽捏碎时空枢纽，我们的身体开始量子化。姜译超在崩坏中浮现，机械臂箍住我俩脖颈："新神旧神，都得死。"
第八章 弑神者
赛博城市的霓虹映着姜译超的金属脊椎。他弹开胸腔，露出我的照片嵌在芯片矩阵中央："我轮回了1024次，只为修正一个错误。"
错误是他爱上我的那个雪夜。
秦若羽的骨翼绞碎全息投影，我们跌进数据洪流。无数个姜译超在平行时空嘶吼，而真正的本体早已与主脑融合。
"吃了我。"秦若羽把神骸塞进我齿间，"这是唯一能..."
我吻断他的遗言。当弑神剑贯穿两人心脏时，天空降下黑色雪暴。每一片雪花都是姜译超的记忆，现在它们全归我了。
第九章 新纪元
樱花树下，机械仿生的姜译超递来咖啡："新客人需要什么服务？"他脖颈没有我的咬痕。
医学院公告栏贴着我的讣告，日期是二十年前。秦若羽作为新任院长致辞，金丝眼镜后的竖瞳温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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