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陆芊芊被蒙蔽了,直到死前才知道严知节是陆芊芊的白月光。
说完我下台去了卫生间。看着他们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吐出来。
一捧冷水泼在脸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抬头镜中映出严知节阴鸷的脸。"林先生脸色不好。"他递来方巾,雪白巾角绣着金色陆家家徽,"需要叫车送您回去吗?"我盯着他左手小指微微发颤的旧伤——前世许知瑶说过,这是长期握枪才会有的肌肉记忆。
我推开他,从旁边的侍应生手里拿过毛巾走了出去。
天台的风裹着江水的潮气,手机相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摔碎的全家福、许知瑶送的老钢笔、还有那张被车轮碾变形的名片......指尖悬在删除键上良久,最终把陆芊芊所有照片拖进命名为"谎言"的加密文件夹。
回到宴会厅时撞上个抱文件盒的姑娘,纸页雪片般散落。我蹲身去捡,股权代持协议复印件上的签字日期刺入眼帘——2020年3月15日,正是我们领结婚证的前三天。抬头时对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黑框眼镜滑到鼻尖的姑娘慌忙抽走文件,马尾辫扫过我的手背,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普洱陈香。
我心里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许知瑶这小丫头还玩起了cosplay,扮什么Office lady。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吃早餐,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张模糊照片:严知节在消防通道焚烧文件,火星落在他蓝宝石袖扣上。照片下还有一个停车场的地址。
我马上开始前往,停车场我看到在配电间门上贴着褪色蜡笔画——穿红裙的小女孩牵着气球,这是昨天许伯推荐的那个侦探社的微信头像。我走近了看才发现贴画下有一行小字,往右边走800米。
老城区粥铺的蒸汽模糊了玻璃窗,戴渔夫帽的姑娘突然攥住我手腕。“江州三月的枇杷熟了吗?”她压低的声音带着笑意,虎口处普洱茶香缭绕。
这声音!我一把掀开渔夫帽。果然是许知瑶。
“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