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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张开龙翼——而现实中的脊骨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午时：龙嵴
时空裂缝闭合的刹那，林辰听见自己脊椎发出弓弦绷紧的颤音。楚月锁骨处的逆鳞纹身泛起青光，将两人包裹成茧状结界。无数发光丝线穿透他们的身体，林辰在剧痛中看到记忆碎片如走马灯闪现：
1998年的雨夜，严掌柜抱着襁褓冲进古董店，襁褓缝隙滴落蓝血；2008年某座水下金字塔内，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将玉璧刺入自己胸膛；而最后一帧画面里，楚月正用唐刀刺穿某个龙角少年的心脏——
"呼吸！"楚月一巴掌拍在他后背，林辰咳出带着银粉的血沫。此刻他们站在倾斜45度的玻璃幕墙上，脚下是凝固的陆家嘴车流，东方明珠塔顶盘踞着章鱼状的雷云。
"欢迎来到夹缝层。"楚月用刀鞘敲了敲静止的观光电梯，"烛阴司的快递通道。"
电梯按钮渗出沥青状物质。当楚月将怀表按在楼层识别区时，林辰看见"巳"字篆文在表盘浮现，不锈钢轿厢内壁突然生长出青铜饕餮纹。失重感来袭的瞬间，显示屏上的数字开始倒流，从118层直降至B23。
闸门开启时，林辰的银鳞手甲自动浮现。眼前的环形空间像被砸碎的万花筒：穿道袍的程序员在浮空键盘上敲击代码，全息《河图》与量子计算机阵列交错闪烁，机械傀儡正给青铜鼎安装等离子推进器。
"奇门遁甲5.0版。"楚月弹指点燃虚空中的符咒，火光组成上海轨道交通图，"我们在浦东地脉交汇处，头顶是环球金融中心的镇龙钉。"
警报声突然撕破空气。林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墙面上蛇行，楚月猛然将他扑倒。原先站立处的花岗岩地板轰然炸裂，腥臭黑水中伸出无数白骨龙爪。
"戌时位的！开巽门！"楚月甩出十二枚铜钱，铜钱在空中燃烧成火鸟结界。黑水凝聚成九头巨蟒，每个蛇头都顶着半腐的人脸。
林辰的虹膜泛起齿轮状金纹。当某个蛇头扑咬而来时，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