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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兴奋的问我。
「不去,要回家。」
虽然我不会结婚,但和厉景柏怎么说也是情侣。
那种场合,我去不合适。
「去呗去呗,又不是让你出轨,见见世面,万一分手了,能更快的衔接呀!」
我不为所动。
「难不成,你动摇了?打算为厉景柏洗手做羹汤了?」
怎么可能。
这辈子都不会。
4.
为了证明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为了证明我不会为男人洗手做羹汤,我还是来了。
酒吧里暴躁的音乐,吵得我耳膜生疼,我抬眼看了看时蓓,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男模正嘴对嘴的喂她喝酒。
我想走了。
本来这个时候,厉景柏应该是在给我按脚,而我舒舒服服的抱着西瓜看电视。
我身边的男模穿着cosplay的校服,拿了一角西瓜,矫揉造作的递给我,「姐姐,吃瓜。」
呕。
难道厉景柏不帅吗,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来受这个罪?
说曹操,曹操到。
我以为是灯光闪的我眼花,下一秒,厉景柏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来人气势汹汹,一点也没有平日里乖巧好蹂躏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我坐着,抬头有些惊喜的问他。
还是厉景柏的脸好看。
厉景柏黑着脸,瞪红了眼,声音阴冷:「我还想问呢,你怎么在这儿。」
5.
时蓓的葡萄噎在喉咙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我眼睁睁看着男模们像受惊的鹌鹑般四散奔逃,时蓓的限量款铂金包被慌乱中踢进冰桶。
厉景柏的领带松垮垮挂在脖子上,沾着可疑的粉底印——那是我今早嫌他烦,甩在他身上的气垫粉扑印子。
生气?
厉景柏从来没跟我生过气,不管我怎样作怎样闹。
这一次竟然跟我生气,那不能够。
我先一步反客为主。
「跟踪我?」我跷起二郎腿,高跟鞋尖精准勾住他西裤的褶皱。
厉景柏只装了两秒钟,就认命地蹲了下来。
「你胃不好。」他垂着眼睫替我擦拭高跟鞋上滴落的酒水,腕骨上的红痕是我昨晚咬的。
「这里的酒兑了工业酒精。」
时蓓突然从卡座上跳起来,顶着满脸口红印鼓掌:「年度最大度人夫奖我投厉总一票!」
6.
回程的迈巴赫里飘着红枣枸杞茶的味道,车载音响在放《大悲咒》。厉景柏的袖口卷到手肘,正在给合作方发语音:「王总,三千万的违约金麻烦直接打我夫人卡上。」
我用鞋尖踢他:「谁是你夫人?」
他反手捉住我的脚踝,指腹摩挲着我的脚踝:「是‘及时行乐’的独立投资人,林总。」
我忽然注意到